范帆可不想当性奴,但是他毫无办法,肏也被肏了这么几次了,他只能哭着点头答应。丁大东对于范帆的回应非常满意,他搂着范帆顶了几下后也射精了。
性事结束后,丁大东让徒弟可以多睡一会,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下楼去准备开店的事情了,范帆心里五味杂陈,掉着眼泪抱着枕头又小眯了一会,最终还是一脑袋瓜子怨气下了楼。
到了楼下,他还是感觉身子发软,搞不好是短时间内被肏太多次,射太多了,有点肾虚,他马上坐在平常休息的椅子上偷懒。范帆发现,店里自己休息的椅子上放上了一张别的垫子,经过回忆他才想起来,原来是昨天自己跪在地上挨操时,垫在膝盖下的垫子在射精时弄脏了,师傅已经帮他把小坐垫洗好晾上了,现在他屁股下坐的这个是师傅房间的坐垫。
一瞬间,范帆感觉自己也没那么生气了,咬着嘴唇坐了一会,也起身去帮忙了。
范帆开始了白天努力学艺,晚上认真当性奴的生活。之前还在学校上学的时候,由于饿肚子脑袋里总想着吃饭的事情,所以范帆的成绩很差。如今倒是解决温饱问题了,而且可以说是每天都吃的很好,但是,范帆满脑子却又装满了和师傅在床上的事,学习进度缓慢。
当学徒本身,也比范帆之前想象的复杂很多,原来这个工作没那么容易,了解肉类只是最基础的:猪的各个部位是什么叫什么,肉质纹理走向,如何下刀,什么价格,内脏又要怎么处理。
理论知识之后,其次就是动手能力,切肉剁骨刮皮分筋,为了方便小徒弟上手实践,丁大东送了范帆一套好刀,作为专属于范帆自己的刀,不过现阶段范帆还没太用惯。
比较难的是经验店铺,数钱对账记录成本计算利润报税,而比较进阶的,买猪屠猪对接货商,丁大东都还没来得及教呢。
这些与之前学校里教的语数外那种课程很不一样,短时间内,范帆有点应付不来,好在他也算是机灵,反应快,所以在接待客人这方面,年轻的范帆倒是很占优势,来店里的人都很喜欢这个小徒弟。在成为学徒的几个月里,范帆也最喜欢店里客人最多,自己最忙的那些时间,这样他忽悠可以全身心工作,不想其他,只要一闲下来,看着白花花红嫩嫩的肉,范帆就总想到和师傅交合的模样。
明明在几个月内,自己和师傅的上床次数已经数都数不清了,可是每每想到,范帆还是还是会脸红。
看着猪肉,范帆又开始发呆了,丁大东走到小徒弟身后,突然偷袭掐了把他屁股,范帆浑身一颤呻吟一声,然后脸红耳赤地瞪了身后的丁大东。
“新的猪到了,我去冷库,你自己看会店哦。”
丁大东走进冷库,打开了冷库那头的后门,和冷库车对接起来。
原先丁大东都是亲自去看猪拿猪,杀了后才回来,最近为了照顾小帆,或者说是为了和小帆亲热,都是他雇人去拉猪杀好了回来的。
师傅去了后面的冷库,只留范帆一个人在店里,不过来了客人,小帆也可以应付的来。
但是这时突然来了一位客人,他买了猪蹄,希望店家帮忙剁开,小帆犯了愁,以他现在的拿刀技术,只能切肉,骨头他一般都是剁不开的,这种活一般都是师傅来剁。
可是现在师傅在后面忙,小帆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客人的要求,接过猪蹄到切肉区域开始剁。
范帆下刀无力,也不敢用力,剁了几下都没剁开一刀,一开始客人还笑话了他学徒两句,但是后来,客人也就不耐烦了。
就在小帆想哭的时候,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丁大东握住小帆的手,接过刀,将猪蹄轻松地剁好了。
客人一走,小帆就开始掉眼泪,他也不是委屈,单纯觉得丢人,惨兮兮地又哭了。小帆把头转向一边,丁大东就搂住自己的小宝贝安抚了起来,但是,嘴上也不忘批评了几句。
“猪蹄都剁不开,剁骨头更粗腿就更不行了。小帆你为什么不敢下刀,怕什么?”
范帆怕的事情很多,但是具体问他,他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在顾虑什么。
“是怕切到自己,还是怕太过用力刀刃会崩,还是怕刀柄断裂刀会飞出去?”
丁大东说着拿来自己的刀,交给范帆使用,随后他又从橱窗里选了几个蹄子,让范帆现在就开始做练习。
“在午饭前剁完,否则中午惩罚你。”
听到要被惩罚,范帆瞬间就腿软了,他知道师傅口中的惩罚意味着什么,他脸上马上又发烫了。
握着师傅的刀,范帆开始剁那几个猪蹄,有师傅的加持,范帆竟然真的比用自己的刀时更敢用力一些了,他想象着自己是师傅,握着刀的手也有劲了。
但是很可惜,剁蹄子整体还是不算顺利,来客人时,范帆就停下手中的事去接待,没人的时候,他就再回到料理台剁。等到了中午该吃饭的时候,范帆也还是没有全部剁完,丁大东接过刀,把剩下的猪蹄剁了,随后就带上楼清洗好,扔进高压锅里炖去了。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