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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红绯也是这个意思,熬夜伤身体,请个网吧要不了多少钱,没必要自己去熬。
夏上叙亦不傻,晚上的时间他如果拿来做事能赚不少钱,才不会亲自上呢,带着秦红绯和秦云去吃了混沌,就把人送回老秦家,然后又火急火撩的赶回网吧了,也正常,生意初始都是这样。
“红绯,从你舅的网吧回来,怎么样,开张有生意赚吗?”……一街坊带着孙子,八卦的问。
“这做网吧能有啥生意,有赚的也是缺德钱,唉,这夏上叙啊,你说好好一个年轻人咋偏就爱开个网吧呢,净祸害人。”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唉声叹气,义正言辞的道,“红绯啊,这闲得没事,就多劝劝你妈,给你表舅说说,咱做人还是做点正途的生意好,你说我说的对吧,这孩子怎么不理我呢…”
秦红绯眼中温度稍淡!本来都不想计较回家了,听到最后一句,干脆停下来,看着对方一副故做感叹实则得意洋洋的嘴脸“春家叔叔,之前婶婶生孩子的时候,你借给你兄弟的钱讨回来了没有啊?这都有个几年了吧?”
众所皆知,早几年春家这小媳妇生第三胎的时候,手里弄了笔钱,结果春三把钱拿去玩牌了,事后怕被责怪说是被人偷了,闹得街坊邻居警察都惊动了,又改口说是借了人,结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查出来是他自己偷去赌了,那件事,让春家简直羞的一段时间没脸抬头见人,成了笑料。
赚了不到一百
这事已经好几年了,这几年慢慢也淡了。
这中年人又开始得瑟了,这会被翻出旧事来,老脸有些挂不住,“你这孩子,这事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多什么嘴。”
秦红绯见戳到了他痛处,精致的小脸相当无辜又流露出浓浓而真诚的担忧,“春叔,瞧你说的,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春婶子平时又带孩子又下田的很不容易,叔,那钱要是没讨回来,你可得赶紧讨回来,我爷爷说了……”
“一个好男人啊,是为了家可以豁出去面子,而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害苦了老婆孩子的哟。”
中年人给噎得憋得慌,这秦红绯要是发脾气或者哭了,他还能说他娇气,偏偏是以关心她的名义进行的,他要再说不好听的话,那这么多人看着呢,就显得不讲理了。
这时,也有人问道,“是啊,老春家的,你那钱讨回来了没,我瞧你老婆前几天抱着孩子又上街卖菜的怪辛苦的。”
中年人面子挂不住,讪讪然的道,“还没…”
秦红绯一脸吃惊:“原来还没啊。春叔,那你这自家门前雪都没扫干净,就别整日替别人操心别人家的了,这么闲,就去帮婶子带孩子吧。”
中年人看着这小丫头片子,忽然后悔了,早知道不多那嘴了。
多那嘴干嘛啊!看把自己短揭的。
“在门口干啥呢…”秦二叔听到动静,拖沓着人字拖走出来,纳闷的问,“回来了干啥不进屋啊。”
“二叔,没啥,春叔叔在关心我们呢。”秦红绯优哉游哉的说。
“红绯,你是不是傻了,什么关心,分明损你呢…”秦云说着扒拉扒拉的就把始末说了。
中年人刚才圆过去,这会又被提了一次起来,只觉得自己又成了所有人的瞩目,尴尬的一批。
秦二叔直接扯开嗓子道,“春更兄,你这也太咸吃萝卜瞎操心,夏上叙再咋亏本人家吃香的喝辣的,你这靠老婆卖菜养着呢,还管我家事呢。”
春更一脸绝望,秦红绯揭短够绝了,秦二直接底裤都不给他留!
这下大家都知道他前几年去把老婆生孩子的钱借了。
也知道我靠老婆养了。
我错了,我不该嘴贱招惹这夏露的闺女还不成吗?
在秦红绯看来时,他头皮一麻,直接找了个借口直接溜回家里了,身后传来阵阵哄笑声,干啥啊小丫头的,我不就想耍下威风吗要这么揭短。
进了屋,秦云直接把春更的事给说了。
秦三叔觉得春家嘴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红绯,你表舅网吧开张生意怎么样?”他对这个比较好奇,赚钱吗?
秦红绯无奈的回答道“三叔,这才刚张第一天,哪里能看出什么来啊。”
秦三叔一听也是。
秦红绯接着说,“这一天下来,客人基本也就晚上才有点人,我从放学到这会回来,几个小时也就赚了不到一百块而已。”离回本,还很遥远呢。
“……”老秦家的人,几个小时,赚了不到一百,就是快接近一百的意思吧?
老秦家里赚的最多的,一天工活干下来,也才几个钱?
实在太好看了。
人工在这个时代其实蛮廉价的,像秦二在一家工地上班给人做财务,听着好心,工地还不如秦三叔这个在工地做测量的呢,一个月起码九百块,能有这工资还是秦三自己会谈。
不过老秦家的也不是傻子,知道这赚了一百多看着顶多,可这网吧投入的钱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