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映雪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esp;&esp;江映雪眸色一深,摆摆手让人出去,又对着表情或惊讶或疑惑的几人说道:“只是些小事,我们继续。”
&esp;&esp;说话时,他视线不着痕迹从其中一人身上掠过。
&esp;&esp;这人也是当年那件事的见证者,以那人的性子,应当也不会放过他才是。
&esp;&esp;早晚罢了。
&esp;&esp;他勾了勾唇角,忽然间一愣。
&esp;&esp;他明明没有见过那个人,为什么会想到“以他的性子”这种看似对他熟悉至极的话?
&esp;&esp;是因为这些日子手下传过来的有关他的消息吗?
&esp;&esp;他有些出神的想到,听见有人突兀的说了句“好香啊,你们有没有闻到?”
&esp;&esp;香气?江映雪皱了皱眉。
&esp;&esp;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捂了捂脑袋,晕倒在了酒桌上。
&esp;&esp;紧接着,其余几人也晕了过去。
&esp;&esp;撑到最后的是江映雪。
&esp;&esp;他用指甲掐着手心,勉强保持清醒。但身上却渐渐没了力气,软倒在了桌旁。
&esp;&esp;席言来了。窗户被打开,夜风吹散了屋里的酒味,吹得他身上的饰物叮叮当当作响。
&esp;&esp;江映雪有些好笑,为他每次杀人时都要穿着目族服饰,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身份的倔强性子。
&esp;&esp;确实,挺可爱的。
&esp;&esp;江映雪浑身无力,只有眼睛还能动。
&esp;&esp;他掐着手心,挪动了一下脖子,向席言看去。
&esp;&esp;碍于视角的限制,他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一片翻飞的衣角。
&esp;&esp;随着一声闷哼,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