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听出他情绪上的微妙变化，明白了席言想要让他做的事情。
&esp;&esp;“不是。”他盯着席言，慢慢说道：“我就是坏，我天生就坏，我坏的没边儿了，坏的天地不容，我既爱骗人又爱演戏，成邺这个傻子不就被我骗了吗？我坏成什么样都是我自己乐意，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esp;&esp;“成邺他也不是我朋友，我只是单纯利用他而已。”
&esp;&esp;他笑了起来，瞳孔反射出光来，“席言，我这么说可以吗？”
&esp;&esp;他边说边观察席言的反应，发现对方并没有表示出满意，一时有些犹豫。
&esp;&esp;当着席言的面，他也只能放放狠话，到时候还能说是顺着席言的话说，但却不能真对成邺做点什么。
&esp;&esp;席言现在什么也不记得，好不容易对他有点儿好印象，不能因为成邺给毁了。
&esp;&esp;成邺一口牙都快咬出血来了，“季若！”
&esp;&esp;他长出一口气，“好好的人不当，你非要给席言当狗是吗？”
&esp;&esp;“他逼你说这种话，把你当人看过吗！”
&esp;&esp;季若沉默许久，成邺以为是自己的话点醒了他，眼睛一亮，谁料季若却问道：“席言，你一直把我当成你的狗？”
&esp;&esp;“是。”席言回答的干脆。
&esp;&esp;在季若逐渐呆滞的目光下伸指挠了挠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就是我的狗吗？会咬人的。是吧小若？不然你还想到哪儿去。”
&esp;&esp;被他的动作惊到，季若长吸了一口气，眼睛都瞪大了，感觉自己一阵眩晕，呼吸都变得急促困难。
&esp;&esp;他嘴角咧开到极限，两手抓住席言的手指，把脸更往前凑，眼睛黏糊糊盯着席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