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可姜南偏偏能用那么笃定的语气约定下次的见面。 好奇怪,那只始终在不安躁动的小虫子就这么钻进了他的心头,啪叽滩倒在地,化作一滩温暖细腻的春水,名为“喜悦”,偶尔荡起了点波澜,又名为“期待”。 “那……下次见!”岑归年地掌心朝向他,缓缓地往前抓了抓,似和他告别又似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