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正视了两人的关系。 事已至此,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不再有可能了。 可他不能失去展小曦啊。他有生以来奋斗的一程一程的目的地,每一个短暂或长远目标尽头都站着一个展小曦。 失去了这个人,他余生的奋斗都将是一场太虚幻境,不再有任何现实意义。 “宝宝,”他仍是不死心,用利不行,试图用情,“我们在一起二十四年了,你真的舍得我吗?我们为彼此付出了那么多,眼瞅着就要抵达我们曾经想要的那个未来了,你舍得在这个时候放弃这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