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吱吱介绍道:“很快就进秋了,吴厂长做服装的,应该知道秋装什么最好卖,也应该知道南方的秋天其实长过冬天。”
“所以呢?”
孟吱吱没说话,但却用手指点了点设计图纸,“那您有没有试着将这两个结合在一起?”
她这话一出。
吴敏挑了下眉,开始认真看起了那张孟吱吱画得潦草,但该有的细节都有标记的设计图。
最后,他出价两千块打算买断这个稿纸。
孟吱吱摇头,“一口价,五千。”
“两千五。”
吴敏手指轻点桌面,“我最多给你两千五。”
孟吱吱再度摇头,还没等她手碰到那张稿纸,吴敏又加了五百,“你我都退一步,就三千。”
“吴厂长,我五千退到三千,中间可足足有两千块的空间,而你只前进了一千块,这怎么叫你我各退一步?”
最后,双方以三千五的价格成交,不仅如此,孟吱吱还以九折的批发价在他们厂里拿一批货。
定好时间拿货。
孟吱吱与吴敏签下协议,再拿了钱,两人离开了服装厂。
回去招待所,孟吱吱再也按捺不下激动的心,跳到贺朝yan的身上欢呼:“八十年代的南方,果然遍地都是h金!”
谁能知道一个假领子的设计图,能卖出三千五的天价?
贺朝yan却想的b她更远,“也是给他捡到了,咱要在这时候有个厂,就光这个假领子,能挣出十个三千五来。”
“没事,时势造英雄,谁叫人家高?”
说着,孟吱吱抱着贺朝yan的头,在那上面吧唧亲了好几口:“你想一下,要咱ga0一个小的作坊,撑si了做出一百来个就被别人给模仿去了,一百个能卖得了三千五百块?”
“但他不一样,他厂大,人也多,等别人发现了这个商机,他已经吃到了第一口月饼。”
考察了两天。
贺朝yan与孟吱吱在商量带多少货回去。
这个时候还没通物流,只能靠他们人力背回去。
二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孟吱吱又晕车,所以全部的重担就给到了贺朝yan头上,不是他们能带多少货回去,而是贺朝yan一个人能扛多少。
“要不,一个款式20件?”
这样加在一起也就差不多200件了。
贺朝yan摇头,“少了点,这么大费周折的过来一趟,才带回去两百件。”要知道他们这么一趟过来,先不说花销,时间成本都去了不少。
“那你说呢。”
“一个款式50件,先拿500件。”
孟吱吱瞪眼:“你疯了?500件?怎么拿?”
“雇人,送上火车就好办了。”
说g就g,当天贺朝yan就和孟吱吱去了吴敏的厂里,定了200条喇叭k,300件衬衫,第二天一早拿货。
“k子12元一条,衬衫8元,打九折一共是4320。”
孟吱吱算完突然笑了,“怎么有种钱在口袋里花不出去的感觉?”
贺朝yan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都是你的功劳,要你没有你这3500,其实我手里的钱也就只够进这些货。”
他这次也就带了5000块。
但没想到孟吱吱一个灵光乍现,就卖了3500元。
解决了头等大事,两人晚上去逛了一圈夜市,说是夜市,但其实就是各种小推车摆成的宵夜摊。
“可真热闹啊。”
孟吱吱心想真的繁华还得是看南方,明明政策都放开了,北方那边街上都少有几家摆摊的,大家都在观望。
“哎,有炸串。”
“还有卤货呢。”
两人一家吃点儿,一家吃点儿的逛了整条街,然后鼓着肚子回了招待所。
洗了澡出来。
孟吱吱主动往贺朝yan身上压:“张嘴我闻闻,牙刷了吗?”
两人到了这么多天,因为这事那事都没顾得上亲热过,这会儿货也定了,南方的宵夜摊也逛了。
自然思起了y意。
“刷g净了吗?”
贺朝yan低沉着嗓子问,“那要不要检查一下这儿,洗没洗g净?”
他说着话的时候,抓着孟吱吱的手到了他的k子里,r0ucu0着那肿胀的一大团。
“脱掉k子,我好好检查一下。”
贺朝yan求之不得。
招待所的床不大,就一米五宽,一米八长。
净身高超过一米九的贺朝yan缩在这床上,将这原本就不大的床衬托得更小了,尤其当他胯下那个巨无霸整个露出来的时候。
“好大。”
孟吱吱低低感叹了一声,随后两只柔弱无骨的掌心贴上去,随着她缓缓的趴下,roubang与她的视线齐平。
就在贺朝yan以为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