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
孟吱吱呜咽一声,伸手想要挡住。
但手在半空中被贺朝yan拦下,只见他用食指指腹沿着大y走了一圈,随后轻轻刮下那上面粘着的一层黏ye。
“你看。”
孟吱吱看过去,那黏ye上面还透着淡淡的粉se,应该是里面流出的血被iye给稀释了,此刻看起来淡淡的。
下一刻。
孟吱吱瞪大了双眼。
贺朝yan当着她的面,竟然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还嘬了一下。
“si变态!”
“啊——轻点!”
她话音才落,贺朝yan突然将roubang重重的顶了进来。
这一天。
孟吱吱深刻的t会到一句俗语:狗不能太饿,男人不能喂太饱。
这一场结束,已经是深夜了。
贺老娘显然是猜到了什么,所以吃饭的时候并没有叫他们,只是在厨房给他们留了饭菜。
但孟吱吱是吃不了了。
不说她还有没有力气,她整个下肢像是被车碾过一样,更疼的是被贺朝yan过度使用的小b。
清理g净后。
孟吱吱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他要镜子。
贺朝yan不明所以,去ch0u屉里找了镜子递给她,孟吱吱透过镜子看到已经肿成发面的胖馒头的yhu,气得火冒三丈。
“你属狗的?逮着r0u就撒不开嘴了?”
贺朝yan自知理亏,0了0鼻子,从她手里哄回了镜子:“我明天找老大夫开一点消肿的薄荷膏,涂上去应该会舒服点。”
孟吱吱闻言就指她身上斑斑的红印,“那这些呢?”
不说身上能被衣服遮住的部位,就是两边脖子上都是吻痕,她还怎么见人?
贺朝yan就说不出话了。
这些日子他知道她皮肤薄,平时稍微重一点就会留下印子,但今天不是激动么,一激动就忘了这茬。
他不说话,孟吱吱就瞪他。
两相僵持下,贺朝yan就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孟吱吱想有骨气的说不饿,但在开口前,她的肚子像是在响应贺朝yan的话一样,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贺朝yan轻笑出声,上前抱着人哄:“不拿身子置气,吃了再气我也不迟,这次是我错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这次还没完呢,你就想着下次了?”
“美的你!”
孟吱吱掐了他一把,又猛然收回手,妈的,掐不动。
贺朝yan乖觉的将脸凑到她面前,“掐这,这掐得动,还不疼手。”
“……滚!”
等贺朝yan去厨房把饭菜拿了进来,孟吱吱躺在床上,张着嘴让他喂。
这一晚上贺朝yan像伺候祖宗一样,半夜孟吱吱尿急,也是他抱着去上的厕所,这期间孟吱吱连眼都没睁过。
太累了。
妈的,b她加一天班还要累。
两条腿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完全使不上劲儿。
这一觉,她睡到了!”
说完话,孟吱吱“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外面。
孟大志走了后。
隔壁陈家走出来陈婶子,她看着孟大志离开的背影,嘀咕道:“这贺家还有这事儿呢。”
等贺朝yan回了家,进门就听贺老娘说了下午的事儿,然后被撵着回去哄媳妇儿。
结果他一进房门。
就听床上躺着的孟吱吱说:“明天我要把我娘迁到大梁村,你同不同意?”
贺朝yan连想都不想就点头,“同意,不过明天先不迁,找人算个好日子再迁。”
孟吱吱突然难看的脸才转晴,她侧过头,看着贺朝yan好一会儿,冲他伸出两只手:
“抱抱。”
孟吱吱要迁她娘的坟这事儿,在大梁村引起轩然大波。
还没有哪个外嫁nv嫁了进来还要将老娘的坟给一起迁过来的。
最关键的是,这么个离谱的要求,贺朝yan还真就答应了。
这两天正带着人在他家的地里头选块风水宝地等着把丈母娘的坟给迁过来呢。
“朝yan怎么回事,对这媳妇儿也太惯着了吧,一天天的净在家睡觉活儿也不g,现在还要迁老娘的坟过来,这不是胡闹吗?”
带头说这话的是陈婶子,她拍着大腿:“这要给后面娶进来的媳妇儿开了先例,咱这村还像个啥?”
“陈大嫂,上纲上线了吧?”
陈婶子把人给呛了回去:“我这话有错?那朝yan媳妇儿给你家你要不要?”
这话没人敢接。
还真没人敢说能让孟吱吱这样的媳妇儿进门,毕竟这个年代娶媳妇也是娶一个劳动力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