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其他衣服都很破旧。
&esp;&esp;“不用给我挑好的，是件衣服就行，要一件衣服都没有的话，我光着也行。”鹊舟看文砚找得费劲，就宽慰说。
&esp;&esp;文砚耳根一热，随便拎了件发黄的白衬衣和一条带补丁的黑裤子出来一股脑塞给鹊舟，说：“你穿这个吧，将就一下。”
&esp;&esp;鹊舟见文砚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拿着自己脱下来的脏衣服就出了房门，兀自笑了笑。
&esp;&esp;大少爷这副害羞的样子还挺难得一见的。
&esp;&esp;鹊舟穿好衣服去卫生间里找到了洗衣服的文砚，他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文砚搓衣服的双手上，缓缓开口道：“关于昨天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或者想问的么？”
&esp;&esp;鹊舟想着，既然他的猫妖身份已经暴露，文砚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那有些事情就是时候跟文砚说清楚了。
&esp;&esp;文砚错衣服的手顿了顿，说：“你是妖怪吗？”
&esp;&esp;鹊舟耸肩，“显而易见的事。”
&esp;&esp;文砚又说：“那些绑匪也是妖怪吗？”
&esp;&esp;鹊舟嗯哼一声。
&esp;&esp;文砚道：“可你们都是妖怪的话，为什么会同类相残呢？他们昨天那样分明是想杀了你的。”
&esp;&esp;“首先，他们一开始不知道我是妖怪，只以为我是个普通人。其次，人分好坏，妖也有不同的阵营，我和他们是站在对立面上的。”鹊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