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张蕊这话说得挺好，让鹊舟对张蕊有了些许改观，不过他还是没有对张蕊卸下防备，毕竟他现在已经知道有那样一个期待文砚黑化的组织的存在了，他会提防除了文砚之外的任何人。
&esp;&esp;秦老师沉默了片刻，问张蕊：“你刚才说有很多人？”
&esp;&esp;说罢，他又问文砚：“还有其他人吗？都是谁？”
&esp;&esp;被欺负惯了的文砚不知该不该说，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名字来。
&esp;&esp;“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出来老师才能帮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欺负你的都有些谁。”秦老师有些不悦，“文砚你总是这样，问你什么你都不说。你就认定了我不会管吗？”
&esp;&esp;张蕊和鹊舟听到这话都翻了个白眼。
&esp;&esp;这都什么态度？
&esp;&esp;空气无声寂静了三秒，然后办公室里的众人便听见文砚的声音响起：“你能管么？”
&esp;&esp;“你什么意思？”秦老师更加不悦了，眉心蹙成个川字。
&esp;&esp;文砚没正面作答，而是报出了一连串的名字，为首的便是宋嘉和林远熙。
&esp;&esp;秦老师越听越是心惊，等文砚一口气把高一十班一多半的人的名字给报完后，他只觉喉头有些发紧，咽了口唾沫道：“他们都对你做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