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你,打伤了打残了,我没法和阿肆交代。”薄夜看着楚阔脚底的伤,沉声开了口。 “他特么的是谁啊?我和他没有关系,需要你和他交代?” 楚阔躺在那里,喊的声音大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着咳着,就咳红了眼,眼角有眼泪滑落。 薄夜看着楚阔这样,眸色微沉,这么多年了,只要一提起阿肆,他还是那么激动。 “集装箱的事你做的太过分了,你不是离不开这个房子,就罚你一个月不许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