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盯着我看，在想什么？”
&esp;&esp;“想跟你说工厂的事。”程一清说，上次工厂“叛变”一事，一直令她心有余悸，夜里睡觉也梦见双程记做大后，再次被眼红，再次被迫停产。现在他们找的这家代工厂，是一家糕点企业旗下工厂，她请员工吃宵夜，打好关系，打听到消息说，目前双程记一直扩大产生，这家企业已经有点担心再给自己培养竞争对手了。
&esp;&esp;程季泽知道这事，他也在暗中考察其他工厂了。他夹给程一清一片五花肉：“我正在找——”
&esp;&esp;“我已经找到了。”程一清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程季泽。程季泽接过来看。那片肉安静地搁在程一清盘子上。
&esp;&esp;程季泽抬起眼：“我知道这家厂，但他们不过关。”
&esp;&esp;“我知道，我知道。”程一清说，这家厂比较没落，生产线也陈旧，质检方面不符合双程记要求，“但只要有新设备，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