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天瑞。”
薄情听完那名公公的话,咬牙切齿地把那个人名字念了一遍,那名公公不由了打了一个冷战。
沉默片刻后,笑容重新回到薄情唇角边。
瞟一眼慕昭明冷冷地道:“我先回宫,慕昭阳那边就交给你处理,不完成任务不许回宫。”
转身,把手交给跟在旁边的珊瑚。
凤辇中,看着一脸沉默的慕昭明,薄情勾起唇角道:“还有,不许提前让他知道仁敬公主是谁。否则,后果包你满意。”
“祸是你闯的。”慕昭明不由抗议。
“若不是我,你弟弟的心上人,就该和亲到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天锦。所以,大明王,做人要厚道。”
慕昭明的嘴角抽了抽,薄清一脸好情地道:“我和孩子在宫里等你回来哦!”最一个哦字拖得特别长。
珊瑚和帛儿都不由的暗暗偷笑。
看着扬尘而去的队伍,慕昭明无奈的摇摇头,回过头就看到站在大门,一脸戏谑的箫谨天。
箫谨天含笑道:“都到门口了,进来坐坐吧。”
慕昭明狡黠的一笑:“本王还事,不防碍你接旨,改天再聚吧。”转身,一跃跳上旁边的马匹,朝穆王府奔去。
就在慕昭明离开后,一道暗影也悄然离开,随之迅速的闪入一家茶庄的雅间内。
元天瑞站在窗前,看着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骤然感觉到身后空气的涌动,头也不回地道:“可是有什么消息?”
“回主子,华夏帝赐婚圣旨下来了。”
“然后呢?”
“明轻飏去了穆王府。”
元天瑞眼睛一亮,明轻飏去了穆王府,弦外之音就是梵夭一个人落单,但也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想着当日离开天牢,若不是临时与一名侍卫对调身份,只怕他已经没有机会坐在这里喝茶,可是查出来的结果却跟华夏没有半点关系,他们还无缘无故死了一名官员。
挥挥手,那名暗卫退下后,元天瑞看着缓缓从下面经过的队伍,深深吸一口气道:“梵夭,你我是旗鼓相当,谁也吃不下谁。”
他倒想在婚事上,挑拔天锦和华夏,可惜一番细查后,证实薄情并不是无中生有。
因为慕昭阳和仁敬公主确实是在同一个军营中生活过,他们确实认识,而且确实是一对,他的计划也因此而泡汤。
过了一会后,元天瑞冷冷地道:“机会总会有的,华夏逃不出大宸的控制。”
凤辇上,帛儿疑惑地问:“殿下,您怎么肯定元天瑞不会对我们动手。”
薄情微微扬起下巴:“因为你家主子揍了他一顿。”慕昭明虽然没有直接打残他,不过却直接警告了他。
以慕昭明的武功,若是元天瑞敢动她一分一毫,他绝对不能活着离开华夏,所以除非他不怕死,否则他绝不敢动她一毫。
元天瑞很清楚这一点。
“珊瑚,青天皇子那边有什么消息?”敢在国宴上下毒,不得不说此人很大胆。
“回殿下,那个人招了,是天锦内部纷争。主子,认为该怎么处理。”珊瑚静待着薄情答案。
薄情不假思索地道:“把人交给天锦的楚将军,情况如实反应。既然是他们天锦内部的纷争,就由他们自行处理,我们不必参和。”
珊瑚道:“可是大宸天朝说过要我们给天下一个交待。”
“天锦的使臣三日后离开天域之城,就是最好的交待。”
薄情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天锦的态度就是答案,若明天他们不给出一个态度,她只好向天下公布真相。
俗话说树要皮人要面,家丑不可外扬。
天锦大帝朝也不希望,几位皇子为夺位而自相残杀的丑事被天下人知道。
过了慕昭阳和箫谨霜的婚礼,元天瑞再无借口留在华夏,这场明争暗斗算是结束。
正如薄情所言,天锦大帝朝的使臣在青天皇子醒来,即刻向梵风流请辞,第四日便匆匆离开天域之城。
他们的行动和态度,告诉尚未离开华夏的诸国使臣,青天皇子此番中毒与华夏无关,令不少人大失望,其中包括元天瑞在内。
箫谨霜和慕昭阳的婚期定在十月初一,可惜元天瑞并没有如愿的留下参加婚礼,一封急报令他在九月底就不得不匆匆忙忙离开天域之城,踏上归途。
由于时间太过匆忙,根本没有人知道那封急报的内容,这也成了薄情等人的心头刺。
梵风流同九王商量过后,除了暗中派人监视元天瑞等的人行踪,同时加强边城的兵力,预防对方偷袭。
整个天域之城的气氛,并未因为使臣们的离开,而有所松驰。
只是,无论天域之城中有多么热闹,气氛有多么紧张,天宫上永远是冷清兼寒冷,正是这份冷静和寒冷让人格外的清醒。
“你就那么相信白映儿。”
慕昭明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目光淡然地看着窗下的女人,冰冷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