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动荡与纷争。”云绛雪略有所思的回答道。
“云兄高论,所言极是,正是英雄所见略同,比喻云兄之兄云城侯云绛雪便是最好例证,为人愚忠,冥顽不灵,自诩忠君,唯信奉所谓的正统,若要他更弦易辙归附于王爷只怕比杀了他,要他命还要为难,更加不可变通,近乎于不近情理,令人哀叹,而且这种人天下间在所多有,杀之不尽,王爷真要夺了皇位,这些人拥兵自重,自恃强硬,首先就要出来兴兵声讨,叛逆作乱,更有那兼具狼子野心而唯恐天下不乱者必定还会借口伺机自立为皇,分疆列土,将好好的一个太平盛世纷扰成一个兵灾横行的乱世。王爷要对付这样的人不外乎或贬或杀,或是离间分化,收买其属下,安插暗棋,瓦解其势力,再扶持用命的心腹亲信,只是这些操作过程实施起来颇为艰难,天下诸侯、统帅将军、州府无数,要一一将之整顿清理更是难上加难,王爷筹谋这件大事,也只是想掌控一个大概全局,一一巨细那是无力分心了,这个步骤已经酝酿了若干年之久,还不到收宫结尾,估计到时候实在等不及也只得提前草草了结,王爷皇位依旧还是志在必得的!”逸敏先生对云绛雨面授机宜,倾心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