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说:“就只会做兔子的,练了无数次了,每年都做一盏。” 忘禅一点也不觉得好笑,相反心里头有些难受。 他忍不住的想,景伏城不知道是用一种怎样的心情,每年都做一只他最爱的兔子形状的花灯,做到如此熟练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