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一句一句、细细地念叨着,像是说给勤亦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勤亦也有些分不清了。 忘禅只是望着,看着,然后往那残垣断壁处迈去——他不撑伞,任由风雨交加,打在他那脆弱不堪、却又坚韧不拔的身躯上。 他想他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最终依然落得如此下场,又是为何要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