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兜被他褪下了,一双美乳跟着跳脱了出来,在微凉的空气里颤颤巍巍着。
皇帝眼神在她身上巡逻,昨日鞭子打的与羽毛棍子抽的痕迹交织在一起,依稀辨得殷红的是羽毛棍子留下的,印子比较浅,鞭子留下的红痕却已经泛紫,尤其是那一对红豆,仍涨着血,有一两道甚至还破皮了。他看得心疼不已,知道是自己昨日下手狠了,被她激得忘乎所以,用着的那些助兴的道具反倒成了凶器,心中大悔,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无言以对。
手指从药瓶里沾了药膏,他低头慢慢地抹着那一道道鞭痕,仔细得像是在粘合一个碎了的瓷瓶。十公主任由他动作着,亦沉默以对,只偶尔忍不住时才发出一两声抽气声。只要她微微抽气,他的动作就放得愈加轻巧。
上完上半身的药,十公主只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被药膏糊住了,黏腻腻地十分难受。她刚想要拿起肚兜穿上,就被皇帝制止了。他声音轻悄,几乎像是密语般:“皇姐还是等药干了再穿吧,马上捂着也不好。”
十公主冷冷道:“那你把药给我,我腿上的伤我要自己上。”
他垂眸,姿态是妥协的吐出的话却是不愿的:“皇姐自己上哪有朕帮你上来得方便,还是朕来吧。”
“拿来。”她仍固执地伸出手。他不知她为何如此坚定,当初烙那两个字时也是他半夜帮她上药换药,难道她不知道吗?现在这副样子又是为何?皇帝有些恼了,语气也硬了起来:“朕,说,朕要帮皇姐上药。”
抬起头却看到十公主美目中滑下了一滴泪,顺着下颌打湿了绸缎的锦被,她哽咽道:“十二,给我药。”
他立时就后悔了,连忙将药递了过去。十公主拿了药也不与他多话,转过身去只露出一片光洁的裸背。皇帝知道他在,她的动作放不开,站起身来退出了帷帐,只在帐子外立着。良久,他像是自问一般开口道:“皇姐,你想回公主府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