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连齐凝视着那片雪白,喉头滚动,见叶莺没有抗拒的意思,猝不及防低头亲了下去。
“啊这过分啊!”这个举动惹出娇颤连连,叶莺挥起软绵无力的拳头捶了好几下他的后背,却是情不自禁拱起半个身子。
这几拳对纪连齐来说不痛不痒。
片刻,雪白之上已布满红色的痕迹。
纪连齐从中抬起头,又吻上叶莺红肿的双唇,略显笨拙地撬开她的唇齿。
不知不觉间,大掌开始一寸寸往下探。
叶莺被吻得晕乎乎,喘不过气,脚指头不受控制地卷起来。
身下的床单都要被她抓烂了。
等到她可以喘息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最后的阵地已彻底失守。
叶莺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拉过被子一角盖住身下:“混蛋,你来真的啊!”
“难道还有假的?”
纪连齐嗓音沙哑着,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
略一使劲,被子已被拉开。
叶莺被看得羞涩无比,伸出一只手挡在他的双眼前:“不许看!”
“就看。”纪连齐扯开叶莺的手,黑眸盯着她猛瞧。
叶莺全身立即泛起了鸡皮疙瘩。
许是察觉到她在害羞,纪连齐轻声提议:“要不,我把灯关了。”
叶莺又开始矫情:“对你来说是不是关上灯都一样啊?”
“什么意思?那我不关就是了。”纪连齐愣了一下,单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就是,就是……”
叶莺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他便已经开始了第二波攻势。
纪连齐拼命搅动着叶莺的小舌,在她又一次上不来气时,湿热的唇已经转移阵地。
她的颈间一阵瘙痒。
“呜…痒死了。”
“忍耐一下。”
没多久,暧昧的叹息此起彼伏。
纪连齐发出满足的喟叹。
叶莺紧紧攀附住他的脖颈,眉心做痛苦状。
纪连齐抬起头,喘息间,贴近她鼻尖,低声询问:“可以吗?”
叶莺被问得尴尬不已,脸上已是通红一片。
这个时候问这种鬼话,她要说“可以”还是说“不可以?”
见她不做声,大掌又开始一寸寸在她身上点火。
“可以吗?”他又不厌其烦问了一次,神情无比认真。
叶莺被问烦了,有些恼火的别开视线:“不可以!”
汉子还真的停住动作了,立起上半身,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叶莺诧异。
这是要就此打住的意思?
纪连齐本打算尊重叶莺的意愿就此打住。
但贺朋的‘谆谆教导’忽然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贺朋是过来人,这次应该说得没错。
顷刻间,叶莺眼看着男人又俯下身来,嘴里含糊不清:“那就是可以的意思。”
叶莺一下子无语住了。
那这家伙前面还一个劲儿地问个毛线!
这时,他拉起她的手,放到他的心口上。
“你感觉到了吗?”
他的心跳得飞快。
叶莺才注意到他颈部、手臂青筋紧绷着,像要暴出来一般。
“你……你是不是很难受?难受得快要完犊子了?”叶莺红着脸问。
“……”
纪连齐深吸一口气,眸色一暗:“叶莺,这个时候别这么搞笑行吗?”
说着,便略显霸道地覆上她的身躯。
突如其来的坦诚相待令叶莺的胸口不住剧烈起伏着。
床单因二人的胡来已凌乱不堪,衣物散乱了一地。
“会疼,你忍一忍。”他在她耳边喘息。
“扫兴”
纪连齐垂眸凝视,见时机成熟,正准备使劲儿时,叶莺忽然抵住他胸膛。
“等等一下!”
纪连齐神情难耐,停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瞄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男人,叶莺满脸桃红,轻拧眉心道:“我忽然想起来,我们没有做计生措施,万一,万一”
纪连齐的身体一顿,漆黑的眼眸似有一簇火苗在燃烧,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咽了喉咙,隐忍又克制地说道:“我没有那个东西。你要是担心的话,那我起来。”
说着,便慢慢起身来,眉宇之间皆是郁闷无奈之情。
叶莺觉得,自己是个会扫兴的。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却被她一句话浇了冷水
“等、等一下!”
望着仍满脸通红,还未平复过来的纪连齐,叶莺蓦地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好、好像还在安全期范围。应该应该不会中。”
大姨妈就在这几天了,应该不会中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