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做噩梦了?” 齐行兰点点头,但并没有具体说是什么梦,“做的梦不太好。” 齐行兰用衣袖擦了擦汗,心里还是不平静,但见福雯担心之下一脸倦容,“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歇会儿就没事了。” “您还惊着,奴怎么睡得下?”福雯看他的嘴唇都没有了颜色,显然就是吓得。 齐行兰无奈,失笑道:“那你扯张躺椅在屋子里睡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