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固执,一旦认定一件事,就会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次她发烧,借着迷糊劲吻了祝以安以后,他竟然闭口不谈,没有只言片语是有关这件事的。
假设他认为她是烧迷糊了,昏了头才这么做,那么为何事后没有跟她确认?兀自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如果他对她没有一丁点的喜欢和想法,又怎么会害怕提及此事?
唯一的答案便是,祝以安在刻意避嫌。
至少证明他对祝唯的感情不算纯粹。
“我们把这两个点先连起来……”祝以安的话被祝唯的唇强行堵了回去。
祝唯没有经验,笨拙地把唇小心翼翼递过去,如同初次飞翔的雏鸟,胆怯而真挚。
对她来说,初吻的确是对认同感的渴求,是希望被看到的最直白的请求。
她把唇送到他唇边,是几乎毫无保留地告诉他,传递着这样一种信号:请注视我,给我你最炽热的爱。
是动物把最脆弱最柔软的位置暴露给最亲最爱最信任的人。
祝以安整个人都僵住了,唇边柔软若果冻的触感让他明白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他没想到祝唯当真对他有超出兄妹之情的想法。如果说他可以自欺欺人,觉得几年前祝唯发烧吻他是烧糊涂了,那么今天呢?
他们都没发烧,没半分醉意,头脑清醒得能解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