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城防图拿出来看了许久,才捏着发酸的眉心,轻阖上眼。 分别这么久,无人知道,他有多想见她,又有多想,将她抱在怀里,与她黏在一处。 可他不敢。 不敢再去。 不敢去见她,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他怕,怕自己会再控制不住情绪,像刚才那样,用那些冷漠伤人的话去伤她。 更怕她再说出那些,与他两清的戳心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