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小忙。”君希希语气放缓,态度端正地衝程颜微笑,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礼盒,当着她的面打开,璀璨闪耀的一套珠宝首饰赫然出现在眼前,那漂亮闪烁的光芒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侧目。
君语燕将嘴里的饭咽下,跟着说:“我这里也有一份。”
她拿出礼盒,里面同样是一副珠宝,成色极佳,价值不菲。
从收藏间里挑选它的时候,君语燕心都在滴血。
这是她两年前在巴黎拍卖得手的一套珠宝首饰,价值千万,因为太贵,只有出席重要场合她才佩戴,其余都珍重地将其放在收藏间的。
可惜这回祸从口出,程颜又是君涧清的女人,平日里应该没少见好东西,要是一般的东西估计很难打动她,更不要提让她替她们说点好话了。
“我们知道程小姐大概是不缺这些的。”君希希说,“但我想,谁又会嫌弃这些点缀自己美丽的珠宝多呢?这两套首饰,无论是成色还是价格,我想都配得上程小姐令人惊叹的美貌。”
周围人惊叹的目光往这个桌子上投来。
程颜笑着点点头。
君希希和君语燕见状一喜,以为有了效果。
却见程颜翘着唇,矜傲的抬起下巴,不疾不徐道:“我的美貌自然无需多言。不过你们都说了我长得很漂亮,那珠宝首饰再美丽,也不过是我的陪衬罢了。既然这样,我自己就足够闪亮了,何必要区区点缀?”
“……”
“……”
卧槽,这死样子,简直和君涧清看不起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君希希的手在桌子底下紧握成拳,缓了缓,差点没把牙咬碎:“你真不心动?”
程颜收起笑容,冷淡道:“不心动。被打压是你们活该,别妄想我会帮你们向君总求情。”
“……”她好拽哦,君语燕震惊地看着她:“据我所知,没遇到君总之前你就是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手里就算有点拆迁款,可你也知道,你面前摆的两套珠宝,任何一套拿出来都能抵你几套拆迁款了。一夜暴富的机会放在你面前,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得到,你竟然不干?”
还是说君涧清对她很大方?
可君涧清那个女人阴险狡诈,纯纯冷血资本家做派,就算拥有泼天的财富,对别人也不会散出一分钱。她才认识这女人多久,就能砸下几千万?
君语燕不信。
君希希已经收敛起笑容,意有所指道:“看来君总对程小姐很宠爱,区区几千万的珠宝,程小姐眼也不眨地就能推拒,这种宠爱,真是令人羡慕啊。”
程颜微笑颔首:“你们知道就好,我确实饱受宠爱。”
饭也吃完了,她没功夫和这两个意外来客打嘴皮子功夫。诚然如君希希所说,那晚她们出言不逊,自己揍了一顿,事情本该结束。
可被说的当事人君涧清不放过她们,那程颜根本不会置喙。
至于说了几句话挨了一顿揍家里还被打压会不会很惨不至于?
呵。
程颜只会拍手叫好,毕竟是她的心头宝被人用那么难听的话说了。
她隻恨自己没有同样的实力去搞她们,只能动手暴打一顿了。
端起餐盘就要离开,身后的君希希脸色不好看,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保持着自认为该有的风度,她合上礼盒,叫住准备离开的程颜。
“程小姐。”她看着对她们态度冷淡的程颜,微微一笑,却充满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恶意:“你凭着美貌待在她身边,确实让人羡慕。可惜啊,这世上的事情向来变化多端,难以揣测。就像这阴晴不定的天,明明天气报道的要放晴,结果这会儿又下起了雪,可见即使科学性很高的天气预报也不可全信。天气如此,不能把握的人心更是如此了。”
“隻望着凭借一腔感情就自信如此,这样的信念还真是让人佩服啊。可惜,自古深情留不住,指望着靠没有枷锁的真心长久,真是让人担心啊。”
“程小姐不妨再认真想一想我这肺腑之言。”君希希在她愈来愈冷的眼神下轻轻笑了下,“下雪了,程小姐出去小心路滑。”
人走远了,君希希还在想程颜眼底的冰冷。
君语燕收起东西忍不住问:“就这样让她走了?”
“不然呢?”君希希冷下脸,“这女人喜欢君涧清喜欢的不得了,摆明了和君涧清一条心,根本无法收买。”
“那家里怎么办?”
君希希:“还能撑一撑,君涧清没想把我们搞死,只是要压一压我们,让我们吃吃苦头管好自己的嘴巴。”
“可每天损失的都是钱啊!就算没想把我们搞死,可等她停手了,谁知道家里公司还是什么样!”
“那不是你弟弟的吗?你这么操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