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放到床上,鼻息间萦绕着山茶花和伏特加混杂的味道,声音沙哑,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喝酒的时候说不喜欢,现在又说喜欢,是因为哥哥吗?“
宋景琛将人抱紧怀里,垂头,对怀里人的颈侧腺体张嘴,轻轻用牙齿咬上去,怀里的人抖了一下,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的水珠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来。
“宝宝是不是害怕?”宋景琛看着这样的顾栀言,心软的一塌糊涂,他的oga,专属oga。
只有他才能见到顾栀言这个样子。
“嗯,”顾栀言耳根红着,鼻子凑到宋景琛腺体旁,“要,更多。”
等顾栀言睡着,宋景琛松开怀里的人,嘴角的笑慢慢收敛,从口袋里拿出eniga抑制剂给自已注射。
不人不狗
“宋总,今天上午十点和恒天的会议您参加吗?”来人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询问道。
“不参加,这几天你们能处理的就处理,处理不了的提交给总部。”宋景琛冷淡说完,关门。
门外,张特助摸了摸鼻子,行吧,有事找宋总他妈,董事长。
宋景琛回到厨房,将送来的东西归纳好,看了看时间,决定先煲个汤,多熬些时间。
“哐当———”的一声,宋景琛迅速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外走。
“哥哥,好疼。”
宋景琛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将摔坐在楼梯上的人抱起来,坐到沙发上,对方蜷缩在他怀里,抽噎着哭着。
“宝宝乖,不哭了。”抬手抹去顾栀言脸上的眼泪。
“哥哥帮我揍许小胖,他把从滑滑梯上推倒了,摔得好疼。”顾栀言将头埋到宋景琛怀里,嘟嘟囔囔道。
宋景琛认真回忆了会,才想起许小胖是谁。
顾栀言幼儿园的同班同学。
抬手揉了揉眉心。
“宝宝,你几岁了?”
顾栀言也不哭了,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四岁呀,哥哥不记得了?”
说着,抬手对着宋景琛的脸又揉又捏,忽然惊讶的看着自已的手,“啊,我和哥哥都长大了!生日愿望实现了,要告诉父亲和妈妈。”
宋景琛释放信息素,勉强撑起一个笑,“对呀,宝宝先睡个觉,醒来再告诉他们好不好”
顾栀言打了个哈欠,困倦的点点头。
宋景琛抱着顾栀言,给他的私人医生发消息。
“alpha进入易感期后,给他我的信息素,睡醒之后,他认为自已四岁。”
“可以电话沟通吗?”对方发来消息。
宋景琛低头看了眼顾栀言,轻轻拍着,电话拨过去。
“原因。”
对方想说的话一瞬间被噎住了,半晌,“你怎么给的信息素?”
“释放信息素,让我的信息素充斥在他身上,周围。”
对方哑然,“体内?”
“没有,我暂时不想标记他。”宋景琛麻木回答。
“哈哈哈,宋景琛,你这是又想做人,又想做狗,最后不人不狗?”电话里传来笑声。
“郑宴清,还要不要工资?”
“要要要,”郑宴清迅速回答,收住笑声,拿出专业医生的态度,“首先,你是eniga,他是alpha,你们不适用alpha和oga那一套,原因是因为,eniga信息素太强,你们没有标记,他受不住,这应该是造成现在情况的原因。”
“现在怎么办?”
“等他易感期过去,”郑宴清顿了一下,“或者,你标记他,临时标记、永久标记都行。”
“嗯。”宋景琛准备挂断电话,对方忽然说话,“作为朋友,给你个忠告,做人或者做狗选一个,别不人不狗。”
说完,便立即挂断电话,不等宋景琛回怼。
宋景琛抱着人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到怀里的人又醒了。
“哥哥,难受。”怀里的人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但宋景琛只要想到他现在心理年龄四岁,乱七八糟的心思就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为什么
宋景琛低头亲了亲顾栀言,认真看了看顾栀言的脸。
“顾栀言,我不做人了,做狗。”
将人抱回卧室,站在床边,弯腰,半响,手指按在顾栀言颈侧,拍哄着怀里像小猫幼崽一样的顾栀言。
顾栀言慢吞吞的挪动,似乎想从宋景琛怀里挪出去,因为抱着自已的这个人很坏。
“好了,不疼了,不疼了。”心疼的亲了又亲顾栀言的眼睛。
顾栀言慢慢哭累了,就睡过去了。
宋景琛顶着满额头的汗,极大的自控力将人放好,去自已房间注射了eniga抑制剂才又回来。
三天后
床上躺着的人缓慢抬起胳膊,舒展身体,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
“运气不错,这次易感期结束没头疼。”顾栀言一醒过来,满眼都是惊喜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