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宴席开始了,佣人开始上菜。
菜上完了,佣人才发筷子。
酒席间,林奶奶有撮合的意思,一直让林淮序给时漫夹菜。
碍于奶奶压迫,林淮序也不得不照做。
而自始至终,傅斯年看着林奶奶的乱点鸳鸯谱,都没有说一句不高兴的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的东西。
时不时的,他抬头看一眼时漫,却恍然间发现,她好像真的已经不在意他了。
整个席间,她甚至一眼都没有看过他。
更可笑的是,傅斯年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时漫好像真的挺漂亮的,而林奶奶也不嫌弃她二婚,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机感。
这种感觉,他觉得很不舒服。
酒席吃了一半时,院子忽然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中,是停电了。
林淮序赶忙护着奶奶,不停的安抚她没事。
时漫安安静静的坐着,不吵也不闹,可整个宴席中,已然有小孩妇女的尖叫声了。
林淮序喊着佣人去查看电源,他又喊时漫去稳住宾客,防止踩踏事件。
摸着黑,时漫站起了身,她刚站起来,却撞到了一堵坚硬的胸膛。
还没来得及退开,她整个人都被揽到了怀中,因为看不到,这种感觉带给她的冲击力,跟有人从阴影中跑出来尖叫一声的冲击力是差不多大的。
只是,时漫在嗅到熟悉的味道时,就没有喊出声音来,一颗因忐忑而悬浮着的心,也稳稳落了下去。
傅斯年将她搂得很紧,她的身躯密不透风的跟他的贴在一起,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某一处的炙热。
他俯身下来,在她的耳畔危险警告:“敢跟别人好,那天的视频,我发给时家人好好观赏观赏。”
黑夜中,傅斯年肆无忌惮的覆上时漫的胸口。
想要占有她身体的想法,像是到了夏天疯狂生长的野草一样,渐渐占据了他整个心扉。
偷来纠缠,自有计划
时漫推着傅斯年的身体,想跟他拉远距离。
虽然停了电,可这里高朋满座,等会儿电忽然来了,他们这份在黑夜里的纠缠,不是就光明正大的被公之于众了吗?
更何况这还是林奶奶的寿宴,她还不想做这个抢风头的人。
时漫的力气,在面对傅斯年时,终究是以卵击石,他左手狠狠钳制住她的腰,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胡乱堵住她的唇,并不温柔,甚至还有些粗暴,可尝到滋味的他,瞬间气血翻涌,他忍不住要撕她的衣服。
时漫一颗心怦怦乱跳着,她实在怕了,就贴在他胸口小声的求饶:“别这样,傅斯年。”
她有理由相信,傅斯年是一个疯子,他绝对做得出,在这里扒了她衣服的事情。
可她不能这样丢脸。
接过吻后,时漫的声音残留了一些余韵,小声的求饶声莫名得更加勾人。
傅斯年借着看不清的局势,放肆的仰起头,消化着这份偷来的纠缠。
可时漫的身体在他怀中,烫得他根本压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他不管不顾的俯身,贴在她耳畔轻轻啃咬:“摸我!”
他的声音带着钩子,致使得时漫浑身忍不住抖了个激灵。
她咬着唇,屈辱的不肯妥协:“傅斯年,不要这样,这是在林奶奶家里。”
停电了,现场还好,不算很乱,毕竟都是一些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至于会太惊讶,不过妇女和小孩的哭声,让宴会变得没那么安静。
所以,他们在黑夜里的旖旎,也正好被遮盖住了。
傅斯年抓着时漫的手往自己的腹部放,同时语带威胁说:“不摸的下场你承受不起。”
他的热意扑向她,将她裹在心惊胆战中,她的手指也在发抖。
如傅斯年所说,她确实承受不起他的怒意。
时漫闭上眼睛,泪水滚出了眼眶,她一咬牙,伸手就摸了过去。
与此同时,傅斯年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那一声声的低哼,撞冲着她的神经。
时漫绷紧了身体,心里担忧着,要是下一刻电来了,她还有什么脸面?
傅斯年扣紧时漫的腰,低声在她耳畔轻呓:“喜欢吗?”
时漫的脸在一片漆黑中红成了炭火,她禁闭着唇,不想回答傅斯年的问题。
可她越是不想说,傅斯年就越是要逼迫她说,他的手更加放肆,直接从她的衬衫下探了进去,覆上她的肚腩,轻轻的揉了两下后,手指又有了往下再探的意图。
时漫怕了,连忙制止住他的手:“喜……喜欢。”
这份屈辱,她就暂时先咽了。
顺着傅斯年的意,她才能没那么狼狈。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傅斯年的手带着惩罚意味的掐了一把时漫的腰,她吃痛嘤了一声,好在被妇女小孩的声音给遮盖了过去。
可羞耻还是在心里逐渐的放大,她真恨不得将傅斯年给塞到地洞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