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傅斯年忽然抬起头说:“阿煦那边的意思,我会帮你问问的。”
秦明月抿唇笑笑,不置可否。
两年过去了,傅斯年始终没明白,秦明月早已经变心了。
她现在爱的人,是他,不再是余光煦了。
……
时漫刚到城中村,就感受到身后有车辆疾驰而来。
还以为是夜里有人飙车,却没想到车子是冲着她而来的。
还没反应过来,车上跳下来好几个人,将她架住,就塞进了车里。
整个过程,几乎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时漫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呼救,车子就已经飞驰出去了。
车上,有人往时漫的嘴里塞了抹布,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眼睛更是被遮盖住。
时漫的心暴跳如雷,可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
她的仇家不多,能这么对她的,大概只有余光煦。
可即便想明白这个问题,她现在处于无法说话,无法动弹的地步,只能任由宰割。
不知道多久之后,车子终于停下。
时漫被丢进一间铺满灰尘,甚至还挂着蜘蛛网的破旧小屋里。
头套被扯下来的那一刻,她微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久,才勉强适应了强光。
晃动的视线里,有落在强光下显得格外明显的一粒粒的灰尘,还有两张陌生面孔,看着都凶神恶煞的。
时漫一看,就明白来者不善。
她极力镇定,呜咽着示意两人将她嘴里的抹布拿出来,可两人面面相觑一眼,就否决了她的要求。
两人做事果断利落,抓起她的手,将她的十根手指甲都通通给拔掉了。
时漫痛得一身都是汗,脸上也是泪,抹布塞满了口腔,磨得整个嘴唇都皲裂出鲜血了。
十指连心,拔掉指甲的疼痛,无疑于是敲碎了时漫的骨头。
她痛得只能呜咽,而两个男人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逃离柏城,寻找律师
两个男人将她的衣服扯开,暴露出她的身体。
美女在前,两人的眼里露出明晃晃的污秽。
时漫顾不得疼痛,哭着摇头,从塞满抹布的嘴里呜咽出声音:“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结婚两年,她都还清清白白的。
可现在,她眼看着就要名节不保了。
其中一个男人在解皮带,而另外一个男人就按住时漫因为不安而不停乱摆动的腿。
按着时漫的那个男人,倒着俯视着时漫精致的五官,嘴里也透露了一丝信息:“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该伤害了秦小姐,她可是傅斯年心头的宝贝,你断了她一条腿,傅先生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时漫的心,当即坠进了深渊里。
原来不是余光煦,是傅斯年,是秦明月。
她曾经爱了整整七年的男人,在前一个小时里,还从余光煦的手里将她给解救了出来。
可是这一刻,他又让她陷入了绝境。
是啊,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让她活着。
那天,他要断掉她的一条腿。
今晚上,他要她在大家面前出丑。
而现在,他要毁掉她的清白。
时家也是他毁掉的,所有的灾难也都源自于他。
这一刻,时漫死掉的心被捡起来,又重新鞭挞了一回。
呵…
时漫望着朦胧的天花板,视线渐渐氤氲了。
这个时候,她还能怎么求饶?
她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再流,估计就该流血泪了吧。
时漫闭上眼睛,绝望的等着一切灾难的降临。
忽然,“嘭”一声巨响,本就破烂不堪的门框,似乎是彻底崩塌了,甚至还掀起了地上尘封已久的泥尘。
朦胧昏暗的光线下,灰尘乱舞。
走进来的两道身影,时漫看清了,是黎婉和周砚池。
黎婉飞奔过来,抄起棍子就给了其中一个男人当头一棒,而周砚池则一脚踹飞了另外一个男人。
一男一女对上两个男人,却一点儿不落下风。
黎婉察觉时漫的狼狈,她过去抱起她,用外套盖住她的身体,扯下了她嘴里的抹布,又给她松了绑。
而周砚池,他以一敌二,眼里却并没有露出任何该有的惧意,他一步步上前,温润清隽的偏偏少年,却少有的暴怒起来,不由分说,就动起手来。
他虽然是医生,可身材纤长,身手又莫名的很好,不一会儿,两人败下阵来。
周砚池狠狠的给了两人一脚,像是还不能出气,又暴打了一顿,痛得两人直喊爷爷求饶,他却都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是黎婉,她急切的喊了周砚池:“你先别打了,你快来看看小漫。”
也只有时漫的安危,才能牵动周砚池那冰封多年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