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去说,我不想蓝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
&esp;&esp;他捧着胸口,仿佛想到了那副画面,“太可怕了,简直比精神紊乱还可怕,光是想想祁山憎恨的目光,我就有点呼吸困难。”
&esp;&esp;被他描述得,不少虫也跟着想象了一下,不约而同的抖了抖,被一位能力极强的雄虫憎恨,太可怕了,这得损失多少利益啊。
&esp;&esp;艾弗里摇摇头,补一刀:“唉,祁山那孩子对我们是真心的,我认为他不会恨我们,但估计会很难过,说不定深夜悄悄地在被子里面抹眼泪。”
&esp;&esp;一位备受宠爱和尊重的阁下,因为他们自私的决定,还不忍心对他们恶语相向,甚至要装作无所谓,把苦往心里咽。
&esp;&esp;最后在夜里悄悄哭泣,直到第二天装作无事发生,去处理王的工作。
&esp;&esp;想到这些,他们的脸色更糟糕了,利益和情感交织,没虫笑得出来。
&esp;&esp;怎么能逼迫一位刚成年,不对,虽说三次结茧了,但实际年龄还没成年的小阁下,去承担不该是他承担的责任。
&esp;&esp;这,他们简直不是虫啊!
&esp;&esp;不仅是雌虫,连塔沦表情都不好了,甚至带着浓浓的愧疚。
&esp;&esp;艾弗里眯着眼观察了一下在座的虫,又赶紧闭上,哦吼~把塔沦阁下一起忽悠进去了。
&esp;&esp;嘘嘘嘘,不要暴露自己,我也是心疼的一员,嗯,没错,没有虫知道我的计划,不要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