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野熊彻底凉了之后,周森舞彻底失去了意识,纤长的身体轰然倒下,肌肉还本能的保持着战斗时的紧绷有力,人却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直直后仰。
一片大叶子从旁边的地上飘过来垫在半空中,稳稳接住了身形往后倒的周森舞,然后力道轻柔地慢慢把她平放在地,努力给予昏迷中的人大大的安全感。昏迷过去但还是有一点点感觉的周森舞只觉得飘飘然的,舒服的要睡过去似的。
因为战斗而感觉有点虚弱的江河,此时抽干了最后一丝元力接住后倒的周森舞,便再也支撑不住地跪坐在地,白嫩的膝盖毫无顾忌的贴合着在肮脏的泥地,黄黑的泥土与小巧精致的白嫩形成鲜明对比,一双小手撑在膝盖上,手的主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似乎刚刚经历了异常激烈运动,此刻全身泛着好看的粉红。
但是这并不代表江河体质虚,相反,变异人因为基因原因,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寿命、体能各个方面都是人类之中的佼佼者。此刻的抽干元力的力竭,就相当于是普通人怒跑十公里之后的力竭。但是变异人的底子好,元力干涸了,精力还是饱满的,所以江河很快就缓过来了,他薄唇微抿,面部线条圆润可爱,重新恢复了冷面淡然,像条刚断奶的狗仔第一次遇到陌生人那样,表情带着点直白的却又装腔作势的恐吓。
同样抽空元力的安和明只觉得这一幕赏心悦目的好看,江河长了一张娃娃脸,严肃的时候崩着自己的包子脸看着有种很好欺负的弱小感,但是他也只敢想想不敢调侃,要是被江河知道自己这样想他们这个小队怕不是要散伙。
江河缓过来之后见那两个人还傻愣在原地,安和明甚至还盯着自己发呆,脸上挂了一丝慈母笑。他气的额角青筋暴起,不能打安和明,但是总能打泰鲲,于是他脚尖点地猛地蛙跃而起,一脚踹向大号呆头鹅——泰鲲。
“你还傻愣着干啥!去接人啊!那个谁都躺地上半天了。”被一脚踹到屁股的泰鲲一秒回神,揉了揉发疼的屁股默不吭声的去把人抱回来了。
江河看他安静的把人连叶带人的平铺在地,然后还默默地扯过歪掉的衣服盖住走光的地方,全程低着眉眼安静不语。江河轻轻咳了一声,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过分了点。
安和明被一嗓子吼回神之后也有点尴尬,他手忙脚乱的帮泰鲲整理出一片平坦的泥地之后才看着他把人放好,待看清周森舞惨白的脸色才知道事情大了,他也顾不上刚才的尴尬了,连忙掏自己的水壶出来——这是他用一节竹筒做的简易水壶,在周森舞去找吃的、江河和泰鲲不知所踪的时候,找材料做的并装满了水。
他伸出手扶着周森舞的头就要喂水,哪知周森舞即便是昏迷了这个防范意识也很强,牙关紧咬的愣是一滴水都喂不进去。安和明急的满头大汗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伸出食指给人沾了点水给人润润嘴唇。
周森舞皮肤比安和明黑、唇色是梅花般的深红、形状是饱满的菱唇,软软的唇珠探出,被她自己抿得扁扁的,就像在遭受折磨仿佛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压抑的痛吟,暧昧的景色像一个火种,埋入了在场三个男人的眼里。
软软的唇瓣被一根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唇肉被手指的动作带得形变、手指离开后回弹成完美菱形,在冷白指节的映衬下愣是染上了一分狂乱的性感。
安和明离周森舞最近,被这一幕刺激到眼球,喉咙滚了滚无声地咽下一口唾沫。
“唔……”昏迷中的周森舞受内伤折磨,此刻昏得并不安分,脑袋在掌中动了动,仿佛回到了那段不用为生计发愁的幸福时间。
被周森舞的一声呻吟唤回神志,江河首先移开目光,余光撇到泰鲲还不礼貌地盯着人家的嘴巴看,江河恨铁不成钢地拍他一脑袋,骂:“你能不能出息点?!不要老是盯着人家看,跟我过去处理一下那头熊!没看见人家的衣服坏了吗?”
泰鲲闻言,目光下意识的落到她的衣服上,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脸燥得通红——周森舞那一爪子捅的深,所以本来遮得严严实实的长袖变成了松松垮垮的无袖背心。
不仅如此,她衣服被破坏之后腋下开口大,从侧面睨过去能清楚的看到她被胸罩托得稳稳的双乳,鼓鼓囊囊的看着颇有分量,她的腰身很细,下乳和腹部的交接处弧形完美流畅,那是常年锻炼的人才有的肌肉线条,健康的女体仿佛散发着香味的食物,深深吸引住了饥饿的野兽。
泰鲲只觉得一把火自他看到虚弱的周森舞开始,便从他的双目点燃,像是山火一般气势汹汹的燎烤着他,下腹火气迎合着他不堪的欲望,他就像一只下流的禽兽在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弱势人产生了无法抵抗的情欲。
察觉到异常之后,泰鲲窘迫的低下头,结结巴巴道:“哦……哦好……好的。”刚一开口,略带沙哑的声音先吓了自己一跳,他……他他他竟然真的这么禽兽!泰鲲深深地为自己不君子不人道的欲望而内疚不已,就连接下来的干活都卖力了许多,惹得江河频频侧目,好奇他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殷勤。
安和明没有闲心理会他们两人的眼神官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