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当成了自己饲养的不乖小猫,将其美丽的皮毛也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于是他不假思索地低下头,轻轻地舔了舔小猫脆弱的伤处,那种地方都擦破皮了,应该很疼吧,他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故意的欺负了。
&esp;&esp;顾矜芒周身的温度都偏低,就连舌尖也如同毒蛇的蛇信,冰冷,湿粘,阴森,可怖,小满原本缩着肩膀在低声地哭,圆圆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如同精致的扯线木偶呆呆地看着浴缸里晃动的水波。可当那种诡异的触感传来,他惊得浑身都激起了寒颤,哆嗦着将人推开,像是害怕再被欺负,他将细长的双腿蜷在胸前,用纤细的手臂抱住双膝,将那些伤处都藏了起来。
&esp;&esp;如今的顾矜芒让他感到很害怕,并不是因为这样亲昵到近乎亵玩的举止,而是对方那种周身散发的阴暗诡谲的气息和恣意妄为的举止,都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esp;&esp;他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刚来的那天晚上,他担心妈妈的伤势,哭着哀求顾小芒把电话给他,他只要确认一下妈妈的安危就好了。
&esp;&esp;可顾矜芒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将他那张精致的脸蛋照亮了,他藏在光里,拥有最美丽的皮囊,和最恶毒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