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esp;&esp;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刘子骏淡定自若地拿起他刚喝过的茶盏,唇触到杯口,一饮而尽。刘子骏仿佛为润湿干燥的唇,舔了舔嘴角。
&esp;&esp;刘子骏问道:“怎么了?”
&esp;&esp;郝瑾瑜耳根发热,拨浪鼓似的摇头。
&esp;&esp;这时,忽而外面人声嘈杂。
&esp;&esp;“殿下——殿下,臣幸不辱命,找到叛徒。”赵铎仁高声道。
&esp;&esp;刘子骏眼底闪过冷酷,腰背挺直地端坐,冲郝瑾瑜使了个眼色。
&esp;&esp;“带人进来。”郝瑾瑜会意,高声回道。
&esp;&esp;赵铎仁压着人进来,那人瞧着有几分眼熟。
&esp;&esp;“廖主簿?”
&esp;&esp;此人正是那日与阿福解围的知州主簿廖乾鸣。
&esp;&esp;“殿下,微臣冤枉,微臣只担忧殿下的身体,才会在殿下寝殿外围张望,绝不是赵大人所说的叛徒。”廖主薄声泪俱下。
&esp;&esp;刘子骏冷笑道:“孤不想听废话,谁主使你谋害孤?你从实招来,孤且饶你一命。”
&esp;&esp;“殿下,臣真的冤枉啊……”
&esp;&esp;廖乾鸣还要说,被刘子骏打断。
&esp;&esp;“我记得廖主簿在知州也是大家族。派兵将他亲族全部捉拿,皆绑于门外。廖乾鸣一日嘴硬,便诛他一族!”刘子骏无甚表情道。
&esp;&esp;有人应是退下。
&esp;&esp;廖乾鸣顿时慌了神,急切说道:“殿下,您没有证据,不能治臣、治臣家人的罪!您这是滥用刑法,肆意杀虐,对臣不公啊!”
&esp;&esp;“孤是太子,未来的天下之主,尔等官吏不过是孤的奴仆。主子想治奴才的罪,需要理由吗?道你一句顶撞,你便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