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脚底。
&esp;&esp;“好看。”虞秋深顿了一会儿，嗓音有些哑，“很适合小凛，就是小凛似乎比我想象的高了点，下次会和店家说做长一点。”
&esp;&esp;“不要下次了，这些都可以穿很久了。”
&esp;&esp;开着视频，小凛特别乖地蹲坐在地毯前，不知什么时候耳朵也露出来了，立在头顶左右摇晃。
&esp;&esp;还好裙子很长，小狗没法把尾巴也露出来。
&esp;&esp;虞秋深想。
&esp;&esp;“哥哥。”季岭又出声叫他，镜头被拉到几乎怼着镜子，虞秋深看着反着亮光的镜面，人影模糊了不少，“你有看我的朋友圈吗？”
&esp;&esp;“朋友圈是什么？”虞秋深平静地问。
&esp;&esp;季岭哼唧了一声，“你点开我的头像，就可以看见一张照片，点进去就是我的朋友圈啦！”
&esp;&esp;“嗯……”
&esp;&esp;虞秋深按照他的指导，点进朋友圈里，最新一张照片是在球场拍的，是一张月色下的背影。
&esp;&esp;少年的发丝被吹得浮起，月色像霜慰贴在他的身上，朦胧得有些柔和。
&esp;&esp;虞秋深盯着看了很久，感觉心底最深处淤积很久的东西都开始变得鲜活，像是烹饪时的糖浆反复冒泡，最后变成黏稠浓郁的酱汁。
&esp;&esp;“小凛还会打球啊。”虞秋深低声问。
&esp;&esp;“是啊。”季岭已经关掉了摄像头重新躺回床上，他还没脱掉旗袍，大腿赤条条地裸露在床上，“怎么了？我的虞哥哥。”
&esp;&esp;虞秋深唇线紧抿，闷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