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一脸状况外的陶西，没有说话。
&esp;&esp;外婆将帽子和手套给陶西试戴了一下，非常合适，没有再帮陶西摘掉，又从身边的袋子里拿了另外一套帽子和手套出来，递给姜序：“也给你织了一对，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用的灰色和橘色，也缝的小鹿图案，和桃酥那个是一样的，试试看？”
&esp;&esp;姜序没有想到还有自己的份，有些受宠若惊，对外婆说“谢谢”，把帽子和手套都戴上了，有些局促地问外婆：“好看吗？”
&esp;&esp;“好看。”外婆伸手把镜子拿来给姜序看，“要你自己喜欢才好。”
&esp;&esp;姜序对着镜子照了照，里面的人笑得眼睛都弯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esp;&esp;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一边的陶西就凑了过来，几乎是挤在他身上，说：“给我看看。”
&esp;&esp;外婆拉了陶西一下，让陶西别扑姜序那么近，提醒陶西：“你要看姜序，直接看就好了，不用看镜子。”
&esp;&esp;“哦。”陶西说，将看向镜子的视线挪到了镜子外面的姜序身上，非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像是在进行什么新鲜事物观察，并得出结论，“姜序，你好看。”
&esp;&esp;姜序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但陶西对此毫无所觉，又戳了一下姜序手套上的鹿角，将他自己戴着手套的手并排放到姜序的一边，说：“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