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男人。欣赏地看了小会儿,便走出宴席,到外消消食。
&esp;&esp;未行至几步,皇后的小宫娥跟上来,行礼道:“皇后有请提督,到临菊园小叙。”
&esp;&esp;五颜六色的菊花盛开,为清冷的秋天增添了几分生气。花朵的美丽却不及身置其中的皇后半分,天姿国色,雍容华贵,令百花失色。
&esp;&esp;“瑾瑜,请坐。”
&esp;&esp;皇后备了酒菜于亭中,朗月清风,环境雅致。
&esp;&esp;郝瑾瑜行礼入座,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到皇后面前。
&esp;&esp;他拿起酒杯,放在鼻下轻嗅:“葡萄美酒夜光杯,皇后的酒果真香甜无双。”
&esp;&esp;“瑾瑜说笑了。夏日酿的新酒哪里能与瑾瑜私藏的佳酿相比?”孙皇后浅笑晏晏,态度亲昵。
&esp;&esp;两人如至交好友般,交谈颇为熟稔。
&esp;&esp;郝瑾瑜笑道:“娘娘馋我的酒,我岂会小气?庆云,送两坛十年陈酿的葡萄酒给娘娘。”
&esp;&esp;“本宫不客气了。”孙皇后浅抿葡萄酒,继续道,“看在酒的份上,说说吧,为何要让太子亲政?”
&esp;&esp;郝瑾瑜掏出手帕,轻掩住鼻子,声音不疾不徐:“所以娘娘明知我有花粉病,刻意相约此处来表达心中不满?”
&esp;&esp;孙皇后娇嗔地哼一声,眼波流转,好似与情郎撒娇般,声音软得足够男人骨头酥麻。
&esp;&esp;“你该罚!我与你的盟约,你可记得?太子不需要顶事,老皇帝死后,我与你共治天下。”
&esp;&esp;孙皇后的爹宣国公身体不好,没有办法操劳。两个哥哥,一个懦弱无能,如今做着兵部侍郎的位置,勉强掌控军队;一个纨绔风流,曾为花魁大打出手,闹得满城皆知。现任礼部左侍郎,啥正事也不干。子侄辈的年龄尚小,最大的公子才十四岁,未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