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内男人都只用“正常”的方式肏他,经过那一晚的疯狂,何宁浩的生殖腔彻底打开了,男人有时候肏他的前列腺,逼的他不断地射精,有时候又会磨他的生殖腔口,让他激烈地潮吹。
最要命的当属被肏进这只肉腔里,男人会在他体内成结,膨大的阴茎根部死死碾压他的前列腺,硕大的龟头将可怜的肉袋子撑到变形,滚烫的精液激打和灼烧着激烈抽搐的肉壁。
好几次男人还没射完,何宁浩就半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一只淫荡的肉穴,被男人的大鸡巴从肚子里直干到了灵魂,肉道里两处要命的地方爽的要爆炸。
当然还会有“不正常”的方式。
,今天这场“交合”必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结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变态的玩法在等待着自己。何宁浩心底有些恐惧,更多的还是麻木,或者说他想让自己麻木,男人总是会肏进来的,会用各种方式玩的自己痛哭着高潮,再怕、再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他大喘了口气,鼠蹊部的肌肉又抽了起来,阴茎开始跳动,下一次得高潮即将到来。
男人就在这时握住了他“填装好炮弹、准备发射”的性器,手指的温度必然没有即将爆发的阴茎高,更何况还隔着一层手套,何宁浩却还是感觉那只手烫的过分。
虽然早做了心理建设,手指触到纤薄的表皮时,他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抖,怕的。
男人把他贴在小腹上吐水的阴茎立起来,沾满了淫液、变得黏湿的包皮剥到底,何宁浩竭力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不让自己抖的更厉害,仿佛那样做了就表明他在某些方面赢过了男人、战胜了眼前的困局。
他感觉到龟头下方被掐住,又凉又黏的润滑液滴到了马眼上,有什么细、却坚硬的物体抵住这只敏感的小口,摩擦,试探性地深入。
那是什么?以前没经历过的玩法……蒙在黑布后的双眼惊恐地大睁着,心脏怦怦狂跳,何宁浩想挣,被掐着性器戳着马眼,又不敢。黑暗中,那硬物从尿尿和射精的出口,一点一点插进了身体里。
“呜……”唇边溢出一声叫,何宁浩终是挺不住了,弯下腰,剧烈地颤抖。
身体被绑着,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即使挣扎也根本无法阻止。硬物持续地深入,尿道内部被刺激,那说不出来的酸涩胀麻之感让他想尿,又想喷。
“唔嗬……呜……嗯啊……”何宁浩抽搐着腹部,发出哭泣一样的吟叫,即怕又难受,还有梦魇一样挥之不去的快感。
侵犯着他的异物逐渐被痉挛着、被迫打开的尿管煨温了,在润滑剂和淫水的帮助下插到了底,男人捻着最后那一点露出的顶端,在最要不得的地方转了转,立马让他挺起身体大叫出声。
被打断的高潮再次到来,以何宁浩难忍承受的方式,他明明已经到了,却无法射出来一滴,马眼徒劳地抽动翕张,一口一口咬着插着自己的坚硬物体。
男人就在这时抽掉了他穴里的按摩器,一股淫水紧跟着喷了出来,何宁浩呜咽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倒过来这一口气,粗硬的大鸡巴就肏了进来。男人抓着他两条抽搐的大腿,半压到他身上,胯骨一下一下撞击他的私处,大鸡巴在他的穴里快速抽插,猛肏他的生殖腔口。
“啊啊……呃啊……嗬呃呃……!!”何宁浩被撞的说不出来话,只能大声地呻吟,无法射精的高潮仍在继续,男人被他绞紧的肠腔夹的打了个激灵,粗喘了一声,凑过去咬他的嘴,激烈地与他接吻。
阴茎和肉道里的快感持续堆积,涨的要爆炸,何宁浩疯狂地想射、想潮吹,男人却还在攻击他的弱点。那些无处释放的快感最终流窜到他被大力顶撞的生殖腔,肉腔哀鸣着,红肿的腔口吸住男人的龟头,一股热液兜头浇了上去。
“呜……呜嗬……额……”何宁浩流着泪,被男人吃着嘴唇和舌头,终于将多到无法承受的快感合着淫水一同喷了出去。
男人没有射精,压在他身上,阴茎仍肏在最深处,享受着肠腔抽搐着的服侍。等到他抽不动了,才舔着他的耳垂,戏虐般地说道:“这不是也可以像oga一样,用后面高潮吗?”
那些词句像锋利的尖刺般刺进何宁浩的大脑,他拖着虚软的身体挣扎着动了动,没把男人掀下去,反倒让穴里的大鸡巴爽的吐了口水出来,自己也被激得哆嗦。
男人在他耳边喘息,每一声都像鞭子在抽打他的心,掐着他大腿的手移到了他的阴茎上,在他的抽搐中拨弄他被死死堵着出口的性器。
“爽不爽?”男人问,“用生殖腔吹水爽不爽?”
何宁浩无法回答,也更加不想回答,男人呵呵笑了一声,从他身上起来,挺着被他喷满了淫水的阴茎,用沙哑的嗓音宣布:“再来个更刺激的吧。”
哗啦一声,两只脚上的锁链拉直了,双腿被迫分开,被肏的又红又湿的后穴露出来,阴茎垂在下方,龟头上通红的肉孔里深插着一根金属尿道棒,可怜兮兮地颤。
男人肏到他喷之后,把他从木椅上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