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雀面具人短兵相接,这
他身子一僵,回想起魏长命的动作,迟疑了片刻转身追了上去。
靠!现在的习武之人都这么不讲武德了,动不动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吗?
顾甚微见状,拍了拍枣红马的脑袋,喊道:“看你的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马车里的韩时宴喊道:“长观看你的了!”
枣红马扭了扭屁股,扭头一瞧,瞧见长观驾着的马车就要冲到前头来同它并驾齐驱的了,它嘶鸣一声宛若一阵风一般迅猛的朝前飞驰而去!
什么叫做行动如风,走位如蛇,嚣张如虎……北朝逃散的百姓简直不敢相信这三种形容会在一匹普普通通的枣红马身上出现!
不光如此,有谁若是挡住了它的去路让开得慢了一些,还能收获它一个大大的白眼!
见有枣红马开路,顾甚微彻底放下心来,她轻轻一跃,直接从马背上腾起躲开了一记马鞭,然后一个空中翻滚手中的长剑径直朝着那使鞭子的黑衣人喉咙中央刺去!
长剑一收,鲜血喷射了出来,喷了一旁狂奔着的北朝人一脸,那人尖叫一声,抡着腿疯狂地跑开了!
“
魏长命引开了飞雀面具杀手,长观要驾车,如今吴江同安慧一左一右的跑在马车两侧,他们已经各自解决了一个黑衣人。那么就还剩下七人!
“拿命来!”顾甚微听着这一声吼叫,心中一突,她仰头看去只见那马车顶上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上去了一个黑衣人,他手中握着一杆长枪,正朝着那马车猛的扎了下去。
这会儿安慧同吴江都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这会儿根本就脱不了身。
顾甚微面色发沉,提剑想要朝着那马车顶飞去,那黑衣人当中离得最近的那个使刀的人见状阴笑了一声,提着刀朝着顾甚微砍了过来,一把挡在了顾甚微前头。
此人身量高大,臂力无穷,那一刀下来带着破空之声,显然不是泛泛之辈。
“想要救姓韩的,做梦吧!”
他说着,等待着欣赏顾甚微悲愤的表情,却是不想只听到对面传来一阵轻笑,那声音冷冷地,仿佛从地狱当中传过来的一般。
大刀黑衣人忍不住一个激灵,劈下去的这一刀愈发的凶狠。
可就在他的大刀要劈到顾甚微面门的时候,先前还在原地的大活人却是不见了。
大刀黑衣人猛的仰头朝天看了过去,一柄长剑却是从天而降直插他的面门。
只见那红衣杀神右手持剑左手却是平举着向前,在那左手当中,一柄黑黝黝的弩机不知道何时伸了出来!
露出面目
弩箭贯穿了马车顶上那黑衣人的手腕,他一阵呼痛长枪脱手,从马车顶上滚落了下来。
可那长枪却虽然偏离了方向,却还是因着惯性朝着马车顶扎了下去,直接扎进了马车车厢里。
顾甚微大骇,一脚蹬在那大刀黑衣人脸上,拔出了自己长剑,鲜血喷涌出来,溅到了顾甚微脸上。
她不顾及擦掉,以最快的速度直接飞进了马车车厢当中……
“我没死。”
“看见了。”
顾甚微松了一口气,只见韩时宴坐在马车中间的位置上,那长枪正好插在了他的面前,若是马车颠簸一下他再往前一寸,那必定是要直接贯穿他那聪敏的脑壳。
“顾亲事很怕我会死么?”
韩时宴话音刚落,就瞧见顾甚微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后挥舞的长剑朝着他削了过来,他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只听得咚的一声响,那半截儿长枪便被顾甚微削断了直直地落了下来,扎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顾甚微哼了一声,“阎王爷都怕你下地府克死他全家,哪里敢叫你如今就死!”
顾甚微说着,伸手一拔,直接将那半截儿的长枪拔了出来,然后塞到了韩时宴手中,“算是个防身的兵器了。”
不等韩时宴继续开口,顾甚微已经一个翻身直接上了那马车顶!
“顾亲事,那些黑衣人逃跑了,我们要追么?”
顾甚微环顾了一下四周,却见剩下几人朝着不同的方向逃窜而去,冲着吴江摇了摇头,“杂鱼不追,咱们立即往前走去同魏长命汇合。”
他们这一番狂奔,已经离开王都有了很大一段距离,城门楼子都已经彻底的看不见了。
“要小心警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来
只要国玺没有到手,根据马红英的说法,来偷袭行刺的人会一拨接着一拨的……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这事儿是相当的棘手,除非是她见他们杀怕了……杀到那幕后之人毫无办法的地方……
可是当初在乱葬岗同天三对战,她都是险胜。
那么如果来的不光是那个使用匕首的飞雀面具刺客,还有比他排行更高的杀手呢!
“顾大人,顾大人!”
顾甚微正想着,却是听到路边传来了一阵呼喊声……这会儿他们四周已经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