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唐舒窈疑问。
蒋夫人管不了那么多,“随他去,我也不知道阿呈近来在忙什么,总是神神叨叨的,之前啊,三天两头往外跑,现在更没有规矩,直接不着家了。”
蒋氏呵笑着赔礼,“阿呈顽劣,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司沂摇头,“无事。”
唐舒窈连忙跟了一句,像是为司沂的寡言给解围,“母亲多虑了,都是一家人,殿下不会介意。”
说完她心里慌怕司沂拆台,幸好司沂没做声,看似顺从,实际上更像是懒得搭理她的一言一行,由着她像跳梁小丑一般,自顾自的演戏。
蒋夫人看不出端倪,满意笑,“看到殿下待舒窈好,我便放心了。”
唐舒窈抿笑点头,低头抿下嘴里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嚼着嘴里的饭菜,没滋没味,她觉得唐令呈变了,没有之前那么在乎她这个姐姐了。
唐令呈的性子,唐舒窈深知,在他心里姐姐占一定地位,不论如何,他都会来找自己,所以上次的事情闹得不愉快,她特意嘱咐了宫人要放唐令呈进来,耍的就是欲擒故纵。
唐舒窈等了一些时候,唐令呈居然都没有找她,司沂冷落她,唐令呈也不见来哄她,唐舒窈心慌了。
趁着蒋夫人的生辰,想要好好给唐令呈送些他喜欢的,贴近姐弟的关系,也算是低头。
认真备送的,唐令呈素来喜欢的玩意已经送出去了,他不仅没什么反应,就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桌上冷淡疏离,看到司沂对她不好,他也并没有替姐姐出头的想法。
膳后,蒋氏叫了唐舒窈进房训话,一直在询问唐舒窈有关太子,有关宫内。
承伯候倒没有多说什么,只嘱咐她在宫内要注意一言一行。
蒋氏告诉她要尽早怀孕,好稳固在宫内的地位,唐舒一一应下,跟着蒋氏说了不少贴心话后,出来时,唐令呈已经没有影子了。
再问人,才知道他又出去了,知道了他的去向,唐舒窈打算过去找他谈谈,不希望跟他生疏。
出门时,没想到太子的马车没有走,司沂在门口长身玉立,抬眼打量着承伯候府的牌匾。
他的目光仿佛在思忖,承伯候府的匾额还能挂多久。
唐舒窈上身福礼,“殿下,臣妾许久没见阿呈,想多和他说说话,可否晚些回宫?”
没想到司沂居然说好啊,“孤闲来无事,也一道随你过去看看。”
他要看看唐令呈嘴里卖的什么药。
唐舒窈受宠若惊,心里辨不明白,司沂要跟她随行的用意。
马车一路往外宅驶去。
这条永巷非常的清静,来往的人少,下了马车,迈步才走,围墙内传来一阵悦耳清铃的笑声。
太像过去死掉的那个人了。
司沂和唐舒窈的脚步都被这阵熟悉的声音给惊得顿住了。
司沂浑身一僵,是梦吗?
“……”
还是她真的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还差3700 加上29那天欠的6000 一共9700
周三之前补齐
给我点时间噶这两天考试,家里又有白事,比较忙碌,谅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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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孤挖地三尺,搜!”◎
笑声短促, 仅一小阵空灵过耳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是错觉。
唐舒窈自然是听到了, 她浑身一颤, 目光极快的掠过高墙。
是邺襄女吗?
是不是听错了,一旁的司沂快步上前,唐舒窈收拾好恐怖的惊吓连忙跟上。
唐令呈许久没有见到芙潼笑了, 准确来说是,是从没见过她笑。
原先在东宫只打过几次照面而已,来到永巷的外宅之后, 她脸上更没有笑意,见也只见她哭。
在唐令呈的眼中, 芙潼是一个绝色的邺襄女子。
她哭起来的时候,眼泪汪汪, 声音纤细娇柔, 格外惹人怜爱, 比唐令呈任何见过的女人都还要会哭。
姐姐因为生病,常年泪悬于面,唐令呈看着也觉得心疼,但跟他见芙潼哭起来的心疼完全不一样。
至于什么不一样, 唐令呈说不上来。
今儿个见她笑, 才知道她笑起来, 竟然如此美, 只不过偶露出来的一抹清浅笑颜, 转瞬即逝, 唐令呈傻愣看着她的小脸。
芙潼很快收敛了笑意, 小脸恢复冷淡样子。看着面前的白毛鹦鹉。
“你刚刚是笑了?”唐令呈揉揉眼睛。
梨涡转瞬既逝, 可甜的稀罕。
芙潼皱眉, “什么”
“哎我看见也听见了,你笑了。”笑起来真漂亮,外头的传言果真不需,邺襄小公主的美貌无人能比。
不过是只白毛鹦鹉,唐令呈是料想邺襄那边没有,芙潼或许没见过,刚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