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明,华天龙起了个清早,稍微洗漱一番,让自己清醒一下。
毕竟,昨夜的觥筹交错,着实是让他这个不沾酒的人硬生生的喝了不少,要不是有体内灵力的转化催发,恐怕早已承受不住胃内的翻涌。
昨日经冀莮提点,他决定,今日向星滂讨教一番。
当然,若自己孤身独去,未免显得太过随意,所以他找上了贝领长。
作为北城军营后勤部队的人员,在这次攻山战的支持中,整个北城军营所来人员,除了宝伍长,就属他和贝领长军职最高。
一齐去拜访星滂,倒也说的过去。
毕竟,他们是代表北城军营而来。
而星滂,也是作为西城军营的粮草押运官,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提前熟悉一下,也不会引人多加注意。
言辞合理,贝领长虽有疑惑,却也没有拒绝,而是随着华天龙前往星滂的临时住所。
“哈哈哈,什么风把九领长和贝领长刮来了?宝伍长不在?”得到将士通知的星滂匆匆迎面迎接,打趣的同时,也心带疑惑。
毕竟,昨日的宴会上,他们也见过几次面,交流不多,却也是有所认识。
“滂领长还望见谅,实在是九老弟对这次的任务还有所模糊,新官嘛,你懂得,总是要表现的好一点。”贝领长哈哈道。
闻言,星滂已有所思。
作为军二代的他,最是清楚这其中的门道,毕竟,他也是来混军功的。
“哈哈,好说好说。”将二人迎进自己的住所,星滂笑道:“别的我不敢多说,但专属于我们后勤保障,我还是有几分专业的。”
塔身进入的同时,华天龙随意的瞥了眼住所的内外周围,不动深色道:“滂兄,你护卫有点多啊,不像是一介领长的军官啊。”
贝领长也若有所思,看了眼四方,深以为然的点头:“是啊,滂兄,这里是西城军营的后勤领地,戒备森严,你还怕峻岭镇的那些山贼绕一大圈来偷袭你啊?”
“唉……”星滂摇头,回想起当日情景,仍有些心有余悸,叹气一声:“说来话长,不日前,我就在军侯城被人刺杀,这才引得我父向军侯讨要一份搜查令,这才引得军侯城一连数日的搜查。我父担忧我安危,所以多派了一些亲卫给我。”
“朗朗乾坤,竟敢当场行凶。”贝领长贱骂道。
“原来是这样。”华天龙假意点头:“那名刺客可有伤到滂兄?”
“那倒没有,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何况,一次的失败,那名逆贼也会有所收敛。”
华天龙眼神闪烁:“想来对方失败了一次,一定会等待下一次机会。”
“无妨,我父派了他的心腹亲卫保护我,他若敢来,必叫他有来无回!”
“如此恶徒,如若抓到,必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贝领长同仇敌忾道。
“恩,没错,想来是攻山战即将爆发,峻岭镇的那些山贼感受到了压力,故而出此下策,专门派人刺杀我等。”星滂愤恨道。
“我倒是听说,帝国就有专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刺杀组织。”贝领长悄声道。
华天龙颔首:“些许组织,难登大堂。”
“九老弟此言差矣,这些杀手组织,可都是些亡命之徒,在他们的眼中,规矩和敬畏不存,唯有财物才能够吸引他们,只有财物足够庞大,恐怕让他们去刺杀陛下都并非不可能。”贝领长小声反驳道。
“贝领长,慎言,陛下也是我等能够议论的?”星滂皱眉。
他虽然隶属于星氏皇族旁系一脉,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需要维护星氏皇族的威慑。
何况,对方所议论的话题,明显在往当今陛下身上所牵引,这却是万万不得的。
“领长,伍长派人来让你去参加议会。”外面,传来星滂亲卫的口音:“九领长和贝领长,你们也需要一起。”
三人闻言,笑道:“那正好,一起。”
一番带路,三人来到了西城军营后勤伍长的临时住所,那里,已经聚集了一批人员,宝伍长赫然在内。
当看到华天龙他们三人一起走进的时候,宝伍长略微愣了一下,随即继续与旁边的中年汉子笑谈。
他旁边的中年汉子,正是西城军营的后勤屈伍长,也是此次攻山战后勤部队的直接指挥人。
除了屈伍长和宝伍长二人之外,在内的所属西城军营的军官,还有三位领长,分别是革、新、青。
昨日的宴会上,众人皆是打过交道,因此集合参加会议的时候倒也不闲的唐突。
环视一圈,身在主位的屈伍长朗声道:“诸位,刚刚得到上级消息,三日后,对峻岭镇发起的攻山战就会全面爆发,到时候,不希望我们后勤部队有所拖拉和松懈,一应物资必须全方面提前到位,但凡贻误战机者,斩之!”
“客套话我不多说,现在,我颁布军令。”
“革领长,新领长,你们二人即刻起押运军事器械,赶往前锋部队,与其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