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认为的。
这些年蝴蝶活得很不好——可我不同情他。
自甘堕落的人,没什么好同情的。
我不知道选择萧欠是不是正确的,但我没有选择了。
在命运的赌桌上,我们都是孤注一掷的狂徒。
这场由萧衍与罗拾开始的悲剧闭环最终迎来了一个封锁。这场本就是错误的开始让所有剧中人都不得好死。
这瘟疫似的命运啊——
这群哀伤的殉道者——
这个立于道德与自我之间的灰色闭环将我们所有人死死捆住,在这个灰色地带之间,所有人都将承受煎熬与挣扎。有多少人既没有勇气反抗,也没有魄力认命,最后要么麻痹一生,要么害人害己。
那些被迫害的受害者最终成为新一轮的迫害者。
如同横行的瘟疫,这就是闭环。
我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对抗这场瘟疫——杀光所有被感染者,直到出现一个能与之对抗的人。
我披了满身麻疹,苟延残喘地布下一盘死局。
在我死之前,我要看看萧衍能不能给我一个希望。
一个,破茧重生的希望。
车在公路上飞驰着,人都在无声中考量着自己难以为外人所道的东西。就像我不知道是什么让蝴蝶愿意和我结婚;就像萧欠不知道我究竟为了什么要和他结婚。
他说他不认识我。
他说他问起过我。
萧衍早已精疲力尽,靠在车后几乎了无声息。
我完成了对萧衍的许诺,我会照顾好萧欠,满足他所有物质上的条件,满足他所有过分的需求。
我将蝴蝶接手了。
天黑,几乎有些看不清路,车仍在驰骋……
我需要向萧衍收取报酬了。
这是我曾对张弱水的许诺。
笑笑子有话说:
我觉得我一周一更的频率太低了……这样发得发到猴年马月qaq,所以我还是得抓紧点多更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