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敏要是知道了,不跳起来打你膝盖?”
听着她这不像话的话,贺朝yan忍不住扶额,他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才说:“其实早有这边的车队往北方走的先例了,只不过以前是上面安排的。”
现在车队有从国转私的想法。
还没等他们有什么行动,贺朝yan成了敲门砖的第一人。
两人说了会儿话,贺朝yan又要出门,走前他亲了亲孟吱吱的唇,“我去一趟服装厂,先和吴敏通下气。”
孟吱吱趴在床上摆摆手,“去吧,早点回,明天还要早起呢。”
贺朝yan点头,“知道。”
等他从服装厂回来,已经快十点了。
孟吱吱听到动静睁了下眼睛,看到是他又闭上:“回了?洗洗睡吧。”
贺朝yan有心想跟她说点什么,看到她困成这样,就没说,忙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漱。
第二天五点被叫醒,孟吱吱满脸怨念。
她这表情,贺朝yan见了就笑,0着她的脸说:“八点多就睡了,怎么这个点起来还困?”
孟吱吱不说话。
甭管几点睡的,五点起来就是折腾人。
一路的辛苦不提,下了火车孟吱吱在月台的长椅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脸se苍白的和贺朝yan说:
“下次我说什么也不来了。”
上一次她也是这么说的。
贺朝yan00她的脸,“你歇会儿,我出去找三轮车。”
放好货,两人回了他们在市里租的落脚点,在贺朝yan收拾的空挡,孟吱吱已经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不好。
身t太疲惫,反倒让人睡睡醒醒,等她睁了眼,他们从南方带回来的随身的东西,都被贺朝yan收拾好了,整齐的摆在地上。
“贺朝yan?”
孟吱吱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她撑着头坐起来,这应该就是晕车的后遗症了,头疼。
没多会儿,门外传来动静,贺朝yan手里拿着饭盒,看她醒了忙将门关上,走过来。
“醒了?”
“我打了一些饭菜,先吃。”
孟吱吱摆手不想吃,她捂着x口,直反胃。
“吃不下喝点水?”
孟吱吱点点头,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杯,然后扁嘴抱着他的腰身,将下巴搭在贺朝yan的肩膀上。
“辛苦你了。”
贺朝yan顺着她的背。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孟吱吱突然想到贺朝yan自留的那两百个套子,忍不住就开始乐,在贺朝yan的怀里嘎吱嘎吱的笑。
她笑得一抖一抖的。
贺朝yan想忽略都难,只好问:“又想到什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了孟吱吱更是笑得停不下来。
看她这样,贺朝yan都担心她一会儿不小心给笑岔了气。
好不容易等她平复,就听她突然来了一句:“这套子你打算怎么往外卖?总不能在大街上支个摊儿说咱是卖bitao的吧?”
这年代没开放到这个程度吧?
一想到那个画面,孟吱吱又嘎嘎乐了起来,谁能想到这么大个大反派竟然卖bitao!
这可以说是大反派的黑历史了吧?
孟吱吱打算把这个记在小本子上。
能怎么卖?
黑市里卖!
在回来前,贺朝yan就想清楚了,这玩意儿不能明着卖,既然不能明着卖,黑市就是最好的路子。
他有法子。
孟吱吱也懒得问了,打了个呵欠把自己拱到他怀里,叫他:“给0会儿背。”
反正之前她是没这个毛病的。
现在如果称得上是毛病的话,那也是贺朝yan惯的。
孟吱吱理直气壮的想。
一觉睡醒,孟吱吱就看见贺朝yan背着个包,她过去拉开一看。
嚯!
满满一包的安全套。
看她又嘎嘎的笑起来,贺朝yan看得无奈又好笑,以前是真不知道她的笑点这么低。
“早餐我放桌上了,一会儿你记得吃。”
“等会儿。”
把人喊住,孟吱吱扑过去将他给抱住,又g着他脖子亲了两口,才拍拍他肩膀:“去吧!生意兴隆!”
看她忍笑的表情,贺朝yan没忍住屈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就作怪!”
等贺朝yan走了,孟吱吱洗漱后吃了几口早饭,也背了个包出去转悠去,他们这回带回来的还有手表呢。
转了一趟百货大楼。
孟吱吱基本上了解了行情,手表算得上是个稀缺的物件儿,还得靠票和钱才能买着。
她不太理解。
南方那边这些机械的东西都ga0上批发了,他们这竟然还得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