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死压着鼻腔的哭音,不让自己呼吸。 这口气有多长,他就憋了多久。 直到快要缺氧,才吸了吸发酸的鼻子。 然后,眼泪又流了出来。 唇间沁满水迹,倪清嘉全含进嘴里,舌头一卷,舔干净苦涩的液体。 他始终不动一下,也不肯发出别的声音。 无声地吻。 无声地落泪。 无声地克制、隐忍、心碎。 不知过了多久,陈敬松开她的眼,再慢慢离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