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但是我得跟你解释一句,我还真不是无缘无故迟到的,这不是刚听说你铁树开花谈恋爱了嘛,我去给那姑娘挑礼物去了,这才迟到的。”
“喏,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给她选了个带钻的鹦鹉螺,劳驾你帮我带给她。”
几句话,东道主那点儿不悦瞬间烟消云散了,徐恕拍拍秦招招的肩膀:
“得了,瞧你还算有良心,只要没忘了我啊,比什么都强;”男人说着,话锋一转,声音也压低了:
“……那什么,你不去跟晏承打个招呼吗?我记得你们上次聚到一块儿,都好久之前的事儿了吧?”
怕什么,来什么。
秦招招讪笑一声,声音比徐恕还低:“呃,我就算了吧,不去他面前讨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相看两生厌的。”
说着,秦招招不由得腹诽:刚才那个大嘴巴子还真没说错,徐恕平时那么会来事儿一人,怎么到了这件事上这么拎不清呢?她和晏承关系都差成啥样了,谁也不理谁,迫不得已因为共友聚在一起了,为了各自的体面能避一点是一点呗,他还想让她过去找他打招呼?
干嘛呀,别招呼没打起来,她俩倒打起来了。
徐恕“嘿嘿”笑两声,仿佛意有所指:“都过去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呢?”
能不记得吗?敢不记得吗?
自从晏家的华润一朝得势成了望京的龙头企业,她一直战战兢兢,生怕从前被她折辱的晏承会报复她和秦家。
秦招招自认洒脱利落,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的欺负晏承,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后悔、也是唯一后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