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吃奶,晏承便勾着秦招招索吻。气氛正浓,她就也不管什么喜欢不喜欢,在对方凑上来时半推半就地用唇舌触碰他的。
多亏他长了一张这么具有蛊惑性的脸,秦招招没喝酒,却感觉自己好像有点醉了,连带意识都不清醒起来。
两个人吻了好一会儿,晏承先忍不住了,牵着秦招招的手往他胯间去。秦招招不说身经百战,也算经验丰富,当然立刻就明白了晏承的意思。
她隔着裤子抚慰起那鼓起的一大堆,用掌心描摹他性器的形状,还没玩弄几下,她下面一凉,接着就传来被什么异物侵入的感觉——
是晏承的手指,他趁她不注意闯进腿心,修长指节避开底裤那片薄薄的布料刺入她穴口。
空气里传来极轻微的“咕叽”一声。
她早已湿了,穴口滑腻的不像话,在晏承的指尖刚插入时就立刻紧紧地吸附住,昭示着主人的情动。
上面接着吻,下面还在互相手淫,炽热的情欲逐节攀升,这两个人此刻都变成了淫荡的妖精,彼此勾引。虽然貌合神离,各有各的打算,但在性事上却不谋而合,也算殊途同归。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那团透明汁液几乎要从指尖滴落下来,晏承却合拢着手,不让它流失;他用另一只手把裤子解开,硕大的生殖器蹦出来,又被他握住,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儿,被他统统抹到了棒身上。
就好像他们已经经历过一场性爱,所以她穴里的水儿就跟随他的抽送糊到了那根又热又烫的东西上,把它弄的水亮亮的。
秦招招不知道晏承是从哪儿学来的,她看着晏承那根有些狰狞丑陋的性器,心脏止不住地跳。
身体深处,久违地感受到一阵空虚痒意——明明刚刚才在他手上泄过一次。
晏承单手解开几个衬衫纽扣,这让他亢奋灼热到快要爆炸的身体稍稍得到了一丝缓解,但性器还是滚烫,青筋虬髯地微微鼓胀着——远水救不了近火,但他的招招可以。
毕竟她的穴儿那么能出水,怎么肏都肏不坏。
秦招招还在出神,晏承已经戴好了酒店照常准备在床头柜里的套,然后握着她的腰肢和大腿使她跨坐到他身上。
肉棒一跳一跳地,贴在她的小腹上叫嚣。
秦招招身上的裙子没有全脱,但也别有一番滋味儿。她微微抬着腰环住晏承的脖子,被他抱紧后扶着性器抵入她穴口,下一秒,阴茎随着晏承的动作挺身没入。
“啊——”
秦招招不可抑制地低低呻吟一声,不自觉地低头抓了下晏承的后背,他那块皮肤即刻就泛出红痕,足以见得秦招招刚才身体受到的刺激有多激烈。
小穴早已湿透了,晏承的那根很轻易就喂进去了一大半,秦招招被他掐着腰往下按,直到她甬道猛地收缩一下夹紧了他才停下。
——到底了。
两个人同时发出低低的、满足的喟叹。
经过一次造访,她的小穴仿佛已经熟悉了他的性器,才刚插进去,里面湿热水嫩的内壁已经自发地吮吸起来,活脱脱一个销魂窟。
晏承迫不及待地耸腰抽插起来,秦招招同样面色含春,眯着眼摆着腰,上上下下地吞吃他那根肉茎,被插的不自觉咬紧下唇,整个下半身都是酥麻酸胀的。
好充实,好满足。
关键是晏承还在她耳边喘,呼吸湿热沉重,但呻吟却隐忍得要命,似乎实在受不住那种惊天快感了,喘息声才会偶尔从他喉咙里溢出来。
好听的,像催情药一样。
秦招招都不敢和他拉开距离看一眼他深陷欲海的表情,怕自己会立刻精神高潮。
穴道的褶皱被一层层推开,同时被毫不留情的进犯碾磨挤压出过电般的酥麻感,秦招招神色迷离,动情的吟哦断断续续,听得人心里发痒。
“……太深了。”她轻喘着抱怨,下面的小骚穴却完全与之相反的更加绞紧了晏承的肉茎,每次抽出都依依不舍地吮吸挽留,直到它再次肏进深处。
听着是责备,但更像是撒娇。
晏承轻笑,摸着秦招招的脸,偏头去咬她耳朵,硬朗胸膛紧贴着她圆润饱满的乳球,磨蹭之间直把她乳尖都弄硬了,挺得高高的。
“不深一点儿怎么堵住你里面的水儿?流了这么多,把床上都弄湿了。”呼吸粗重的男声混杂着体内的酥爽不断刺激着秦招招的大脑皮层,听着是嗔怪,但更像是占有欲。
她从未觉得,原来做爱的时候说骚话可以这么舒服。
一个骑乘位,就让秦招招媚叫着泄了两次。
晏承隐约察觉到微弱的射意,抱着刚刚结束高潮的秦招招压下来,眨眼之间两个人就换了个姿势。
秦招招侧躺着,晏承抬起她一条腿抱在怀里,不用什么力道地跨坐在她另一条腿上,然后插进去。
他一低头,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丑陋阴茎是怎么在秦招招的穴里进出的,那花唇被干得水红一片,穴口被撑成淫靡的圆形,每次抽出都被带出些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