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生,只要她说,她接近他不全是为了利益。
秦招招静静地看着他——非要她亲口说出来是吗?行。
她扯了扯嘴角,内心深处激烈的恶意止都止不住,她微笑着承认:“……宋聿说的对,我就是为了项目才接近你,不为别的。”
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晏承低下头,紧绷的宽阔肩线垮塌下来,他脸色一片灰白,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色彩。
他麻木地起身,在秦招招和他擦肩而过时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这段时间,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到底算什么?”他沉声问,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秦招招面色平静无波,只是一点点用力抽出了自己被握住的手:“算炮友?算床伴?你觉得哪个好听,就是哪个咯。”
晏承猛地转头看她,表情已经无法简单地用痛苦来形容了,他不敢置信,错愕,还有浓浓的哀伤。
说不出是报复成功的痛快还是怎么,秦招招心口猛地揪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又释然了。
过去十几年,晏伯山为搞垮恒远和秦韬,费尽心血打造了一支箭,如今这只箭,将被她用来射入他亲生儿子的心脏。
“晏承,别这样,”她漫不经心的态度像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割他的血肉,让他疼得说不出话来,“……大家都是成年人,别搞得这么难堪嘛。我跟你,只是玩玩而已啊,一开始我没有跟你说吗?”
她指指自己,“金主,”又反手指向晏承,“……情人。”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