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什么?爽够了?”
林汨没回,去推他的手。
符聂杭一脸好笑地看她,顺力从她腿中抽出手,就着满手的湿腻,绕后握住早已勃起挺立的性器套弄,喉口发出闷闷哼声。
调整了姿势,符聂杭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调情似的拍拍林汨的腰。
“自己来?”
林汨没说话,她累,不想动。
符聂杭也不催,反正他就没真指望林汨自己动,她能主动吃进去都算好的了,真动还得要他自己来,所以他只是扬起眉毛,眼神像在询问。
而林汨只是盯着符聂杭的眼睛,无声对峙约摸几分钟,白嫩纤细的胳膊蓦地向上攀着他的肩膀,她主动吻了过去。
很短暂。
蜻蜓点水的一吻。
符聂杭眉头倏然压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他语气不善:“搞什么?”
林汨摇摇头,像只乖顺的小猫一样趴在他胸口,没头没脑来了句:“我不开心。”
声音闷闷的,裹着些淡淡的鼻音,无端像在撒娇,黏黏糊糊,醉了酒似的。
可眼睛却清醒地盯着水面上荡起的波纹。
她想去补课不只是为了躲开符聂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接近何修允。
或许是直觉,又或许她内心一直深信符聂杭在骗她,所以在学校第一次见到何修允时,她决定不再把时间浪费在符聂杭身上,而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给何修允。
何修允年纪小,虽然并不像她最初想象的那么好骗,但家里有势力,有钱,最重要的是,何符两家权势相差无几,如果何修允肯帮他,符聂杭阻拦不了多少。
但她挣不开符聂杭,也不能保证何修允会帮自己……
林汨安静地侧着脑袋贴在他胸口,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肉传到耳廓,她听着那一声声闷重有节奏的心跳。
何修允是个变数,但符聂杭可以不是。
“我不开心。”
林汨重复一遍,声音更小了。
“哦,所以呢?”符聂杭哼笑一声,手掌贴在她的后背,拇指按在一块凸起的骨头上缓慢摩挲,“怎么不开心了?”
没等林汨说话,符聂杭就长长啊了一声,故意逗,“因为我让你自己来?”说完自己乐了两声,推着人坐起来,“好了,我下边硬得快疼死了,等做完了再说你不开心的事儿,行吗?”
说着好像在跟她商量,但手上动作已经把林汨提起来了。林汨晃着两条腿腿挣扎,慌忙抓住他的手臂,躲似的往他脖子上搂,红着眼睛哭道:“……不,不。”
符聂杭眼角一抽。
哦,那他好像知道林汨为什么不开心了。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俩人都没说话,一个喘气一个哭。
许久,符聂杭皱着眉捧起她的脸颊,给人摸了把泪,“用手,行吗?”
……
最后是自己给撸出来的。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符聂杭臭着一张脸给人擦干穿上衣服抱出来,后来林汨突然说想喝酒,他说想得美,然后出去随便买了一提,普通的罐装啤酒。
出去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回来时就完全黑了。
林汨打开一瓶仰头喝下去一半,脸上带着浴室里蒸出来的热气还有哭过之后的粉红,嘴里涩涩的味道让她清醒几分。
“你要喝吗?”林汨递过去一瓶新的。
手悬在半空,没人接。
符聂杭的表情有些奇怪,眉头紧锁着,林汨差点以为是自己又惹到他了,就在准备缩手收回的时候,啤酒被人拿走了。
符聂杭小时候喝过一次,就一口,觉得难喝,全吐出来了,之后就没再碰过,之后见别人借酒消愁他就觉得是在自残。
都愁成那样了,还喝这么难喝的东西。
拉开拉环,他闻了两下。
不好闻。
喝了一口,咽下去了。
难喝。
“你喝吧。”他把罐子放面前的茶几上,自己转身到厨房拿了瓶可乐。林汨一罐子已经喝完了,整个口腔凉丝丝的,抬头就见符聂杭在挑着眉打量自己,不由问:“…怎么了?”
又看见他手里的可乐,“我忘了你不喜欢喝酒,对不起。”
符聂杭听完似乎没什么反应,拇指在可乐拉环上按压着转了两圈,最后也没打开,又给放桌子上了。
他拿起桌子上刚刚打开的啤酒,不信邪地又喝了两大口。
想吐。
符聂杭骂了一句,强压下胃里的翻涌,皱眉揣她手里,“你喝吧。”
林汨哦了声,接过来喝完了,之后乖乖把空罐子扔进垃圾桶。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喝进去的不是酒,而是普通的白开水。
“这么能喝啊?”符聂杭忍不住打趣,“看不出来啊,哪学的?”
林汨如实道:“……你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