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弄得你很不舒服。” 翟琰说,“我妈很讨厌我度过危险期的时候,不受控制的样子,要是真伤到你了,我就再没有脸当你的朋友了。” 池栖闻言,沉默了一会,说:“你又不是故意欺负我的。” 翟琰法,只能靠池栖的表情来判断他的痛苦程度,直到某一瞬间,池栖痛苦的表情逐渐舒缓起来,给了翟琰极大的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