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的是,大衍点星阵一发动,围绕在阵眼周围的四神兽幻象瞬间崩散开,画境也紧跟着破灭了。
但问题是山河画卷在哪儿呢?
我偷摸摸了摸自已身上,除了一把钥匙跟钱包手机之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显然画卷不在我这儿,难道还在白虚子身上?
想到这儿我就抬起头看了眼白虚子。
可现在的白虚子是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咬牙切齿的问我:“顾言,你把我的山河画卷弄到哪儿去了?还给我!”
得,一听他说这话,我就知道山河画卷肯定也不在他身上了,也对,阵眼都已经被我破掉了,山河画卷按说应该是被我收服了才对,但问题是它现在在哪儿?总不可能是被我一个大衍点星阵给弄坏了吧?
正在这儿迷茫呢,耳边忽然传来了月璃的声音:“你要找的是这个道土吧?”
几个人齐刷刷的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位看。
然后我就看见一脸漠然的月璃,正拎着已经陷入昏迷的许名扬的脖领子,缓缓的朝我们这边走来:“还没死,给你。”
皮肤
‘扑腾’一声,就跟扔垃圾似的,许名扬被月璃直接扔在地上。
他这会儿虽说已经昏迷了,但看起来没受什么伤,所以我就没管。
但许诺这个大侄女还是念点情分的,走过去蹲下晃了晃许名扬:“小叔,小叔?小叔你醒醒啊。”
她晃悠好半天,发现许名扬没反应又‘啪啪’上去给了他两个嘴巴子:“小叔你怎么了这是,快醒醒快醒醒,天儿这么冷,你别在地上躺着啊。”
所有人都故意没去往那边看。
我偷摸撇了撇嘴,月璃则是面无表情的问我:“人帮你救回来了,开始那个老鬼想反抗被我吞了,那女鬼还在别墅里,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回去?”
我点头:“嗯,没事儿了,你回去吧。”
然后月璃又瞄了眼许诺,翻了翻白眼儿,紧接着化为红色烟雾,钻进我身体里没动静了。
其实这事儿是我从一开始就跟月璃商量好的。
我很清楚那老鬼一定不老实,但这都无所谓,它把昆仑这些道土引出来,我刚好让月璃进去把许名扬救出来,还省得动手了。
只是没想到中途还有个插曲,被白虚子用山河画卷给困了进去,否则这场闹剧早就已经结束了。
不过眼下这情形只能说我也不亏,至少把山河画卷弄到手了。
可问题是它在哪儿呢?
感觉不甘心,我再次把全身上下有口袋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就差没翻裤裆了。
而对面的白虚子此时已经有点要发疯的意思了,双眼通红的冲我喊:“顾言你耳朵塞驴毛了?我问你我的山河画卷呢!”
“别逼逼,我他吗也不知道!”
当时我正心烦意乱着,听他冲我喊我直接骂了句:“别说老子不知道画卷在哪,就算知道老子也不可能给你,等着啊,等一会儿我好好跟你算算今天这笔账。”
许诺也跟着附和:“对,你把我小叔弄成这样,还害的我爷爷差点没命,我今天要不把你脑瓜子削放屁我就不姓许!”
好家伙,许诺这才学了几招三脚猫功夫,放出来的狠话就比我还牛逼了,我就在想她要是某天有了柳长生的本事,不得杀上阎王殿把段天干死去?
刚想埋汰她两句,不过旁边一阵嗤笑的声音忽然传进我耳朵:“真他吗是物以类聚啊,小姑娘岁数不大,吹牛逼的本事比顾言还强点。”
“申公序你可别在那胡咧咧了。”
我朝身边黑暗处一脚踹了过去:“赶紧帮我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
申公在我踢过去的方位现身了,伸出一只脚把我的腿给架住,紧接着把我胳膊拽过去,抓住我衣袖‘咔嚓’一撕。
我愣了:“你干鸡毛?我这棉服两千多!”
“我他吗管你多少钱买的呢。”
申公嘴一咧,表情那叫一个不屑,对着我胳膊上他刚才撕开的地方点了点:“看看吧,你找的是不是这玩意?”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后我就发现,衣服底下那一块裸露的皮肤上,赫然呈现出了琉璃一样的光泽。
就跟块手机屏幕似的,那片皮肤向外散发着淡淡的七彩光泽,如果仔细观察,还会看见里面有很多细小的图案在不断变幻。
从最初的一片混沌开始,慢慢的,山川成片出现,河流不断汇聚,大地初具雏形,而后森林、植被变得茂密。
一批一批生灵开始出现在这个而微观的世界中,不断繁衍、进化,最终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消亡,周而复始。
我有点迷茫,指着自已的胳膊问申公序:“你的意思是,这是山河画卷?”
申公序嗤笑一声:“那不然呢?”
“扯淡,我见过山河画卷,它平时没有被动用的时候就是个收起来的画轴,展开后就是一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