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种冷冰冰的态度:“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乖乖按我说的做,要是惹我生气,我保证你的小情人谢尔盖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脸上挂着泪痕,眼神绝望的索菲亚最终还是没有违抗命令,走过来坐到我身边,强忍着哭腔,继续昨天的进度教下去。
这一下午不知道她怎么想,反正我心里不太好受。
这是完全碾碎一个人自尊、羞耻心的过程,在她认真教学的时候,我总是故意用那种不正经的眼神儿看她,时不时上个手啥的。
起初索菲亚眼泪就没停过,有几次控制不住情绪讲不下去了,干脆把脸埋在腿上呜呜呜的哭。
那我也没客气,该干嘛干嘛,一直到后来太阳完全下山,她开始麻木、不怎么掉眼泪了,我才把她手上平板拽过来往沙发上一扔:“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去洗手间把脸洗干净,我们出去吃饭。”
她都没吭声,直接光着身子往洗手间走去。
“哎呦卧槽,真你吗不是东西。”
等索菲亚把卫生间门锁上,我忍不住给了自已一个嘴巴子。
这一下午不单是在欺负她,也是对自已的一种折磨。
我一直在跟自已的道德底线博弈,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告诉我这种手段太下三滥了,再这样下去就会毁了这个女孩的后半生。
但另一个声音又在对我说,她的后半生跟你有鸡毛关系?这是解决眼前难题的最好方式,在乎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只会坑死自已。
甚至回忆起索菲亚脸上屈辱的表情,我竟然有些得意,觉得自已已经成为她的神,完全掌控着这个女人的命运,这真的会让人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
妈的,日防夜防,心魔的蛊惑终究还是起效了。
达成目标
晚上九点,索菲亚的车子停在雅科夫的酒吧门口。
这地方生意还不错,这个点是正上人的时候,我俩刚走进去,一个猛虎帮的大汉就认出了我这张脸,迎上来:“顾先生?”
我点头,用刚学的日常对话问他:“我找卓逸,她在吗?”
“卓先生带着一位年轻的小姐,正在楼上跟雅科夫先生谈话。”
“行,那麻烦你带我上去。”
大汉嗯了一声,对旁边人嘱咐几句,然后带着我俩往楼上走。
上楼梯的时候我还打趣儿着问索菲亚:“怎么样,我语言天赋不错吧?这才跟你学了两天就已经能跟人正常对话了。”
她没应声,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种态度让我很不爽,所以走到拐角处我拽着她,把她推到墙角:“摆张臭脸给谁看呢?这地方没有认识你的人还好,要是被你们教廷的人看见,你是存心想让他们怀疑咱俩的关系是吧?
我警告你,这件事你不许和任何人透露,给老子正常点,恢复你平时那种态度,但凡被看出一点端倪我都会赖在你头上,你那个小情人谢尔盖也别想好好活下去。”
这警告显然是有用的。
索菲亚认命似的长舒一口气:“我明白了。”
“顾先生?”
看我俩没跟上,已经走到楼上的大汉又折返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我跟她说两句话耽误了,你继续带路吧。”
那大汉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把我俩带到三楼最右侧那个房间,然后打了个招呼就下楼去了。
当时房间门是开着的,我看见卓逸坐在沙发上,跟对面的佟若卿正在争论。
而雅科夫完全插不上话,他已经变成了端茶送水的角色,时不时帮卓逸点根烟、给佟若卿递杯茶,偶尔还能在俩人对话里捡着点乐子,呵呵傻笑两声。
给我整的挺好奇,纳闷俩人这是争啥呢,晃晃悠悠的走进去:“挺能唠啊,离老远就听见你俩搁着吵吵把火的,聊啥呢,让我也听听。”
“没啥事大儿,就是小若卿非要让我现在跟教廷摊牌,好提前去欧洲布置,但我想再拖一段时间,毕竟……”
卓逸这话说到一半,看见我身后走进来的索菲亚她连忙把嘴闭上。
我走到她面前:“接着说啊,毕竟什么?”
“毕竟个屁,哪有那么多毕竟。”
她白了我一眼,然后阴阳怪气的看着我身后的索菲亚:“这不是圣女大人吗?你说你放着圣洁的教堂不去,没事儿非得往我这藏污纳垢的酒吧钻什么?”
索菲亚这次笑的自然了不少:“顾先生说要来,我当然要陪他一起。”
她这表现我还挺满意的:“对,她心情不好,我寻思带她来你这喝点酒,再蹦一下子放松放松,还能顺便跟你聊聊正事儿不是?”
“她心情不好,你代她放松?”
卓逸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打量着我:“操,这磕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搁这儿谈恋爱呢。”
“卓逸姐姐,人家是客人,你说话怎么总是带刺儿啊?”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