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叔叔的意思是,如果明晚有时间,他还是希望邀请两位先生参加晚宴,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你们商量,请二位务必赏光。”
说完这句话,索菲亚竟然冲我k了一下,然后转身上车。
等车队离开之后,卓逸还是那种不正经的语气,慢悠悠的吐出一句:“顾言啊,她都这态度了,你还说你俩没震?”
我是真不想搭理她。
取向问题
卓逸嘴确实贱了点。
但该说不说的,她为了不让青青多想,带着雅科夫在门口足足站了半个多小时,这个行为非常讲究。
可惜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几个人进屋,青青刚好从楼上下来:“我在楼上看着,刚才那个女人很漂亮啊,顾言你是跟她坐一辆车回来的?”
还没等我回答,她忽然伸出鼻子嗅了嗅:“这么重的血腥味,你杀人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我把外套和裤子一脱:“等我啊,我先去洗个澡再说。”
往楼上走的时候,我隐约听见青青问卓逸那女人是谁,还有她为啥在楼下站那么长时间不进来,是不是帮我打掩护呢。
卓逸怎么回答的我没仔细听,反正我没干什么,心里坦荡荡的啥也不怕。
到浴室把裤衩子一脱,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浇在脑袋上,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我就这么边洗澡边琢磨,这索菲亚演的到底是哪出啊?
那些杀手的身份倒是无所谓,如果不是请来的演员,那就肯定是针对她的,让她自已慢慢查就行了。
主要是她的态度,说什么,因为看见了我身上的潜力,所以想结交我,问题是我咋没感觉出自已有啥潜力呢?
再就是这些圣女不借助神力的时候,难不成真跟普通人没区别?真是这样可太废物了,都不用卓逸那些手下,给我点时间,我都能找机会把她们全杀了。
想着快点洗,然后出去让卓逸给我解解惑,刚把沐浴露打在身上,卧室门就被人打开了。
是青青的声音:“你送去洗了,雅科夫让我帮你拿套新的。”
我刚想让她放外面就行,没想到青青直接推开浴室门进来了。
给我整的有点尴尬:“人家洗澡呢,你就这么往里进啊?”
她白了我一眼:“男的还怕看?”
“我这不是怕你害羞嘛。”
“我有什么可害羞的,申公序那个老不正经总爱光屁股在人面前晃悠,他我都看过好几次,不差你一个。”
青青把手里的睡衣放在洗手台上:“给你搁这儿了,快点洗。”
看她有要出去的意思,我赶紧喊住她:“等会儿等会儿,来都来了别着急走啊,过来帮我打个沐浴露,我够不着后背。”
“事儿还不少。”
她也没拒绝,走到浴室架子前,对着那些瓶瓶罐罐琢磨了半天:“我也不懂俄语啊……哪个是沐浴露?”
我问她:“俄语底下没英语么?无所谓,随便拿一个,能起沫就行呗。”
“那我随便拿了啊,错了别怪我。”
估计青青英语水平也不怎么样,她在那个标着‘香波’单词的瓶子上按了两下,将里面的液体挤到浴花上,揉了揉,走到我面前:“转过去。”
“喔,仔细点打着,要不然血腥味儿下不去。”
我扶墙背对着她,片刻后就感觉浴花在我后背上轻轻蹭,偶尔那只冰凉的小手还会划过皮肤,整的人心里直刺挠。
这待遇也是没谁了,但她要是能跟我一洗就更好了。
青青不知道我这些歪心思,一边干活一边问我:“今天顺利么?”
我晃晃脑袋:“不顺利,那都不能用坎坷形容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青青嗯了一声:“看出来了,我刚刚一直趴阳台上看,卓逸站在楼下脸拉老长,跟谁欠她钱似的。”
“那没招,谁让他技不如人被算计了呢。”
感觉后面差不多了,我边说边转身:“来,前面也帮我打打。”
“美得你,自已打去!”
她把浴花往我身上一扔:“别得寸进尺啊,我要是答应了,你是不是还得让我帮你打打别的东西?”
我冲她嘿嘿一笑:“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不介意。”
“差不多得了,别闹,我跟你说件正经事儿。”
青青清清嗓子,忽然压低声音:“你有没有觉得卓逸最近有点奇怪?”
我一边弯腰往身上打洗发水,一边歪着脑袋问她:“哪儿奇怪?”
她脸色有点古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就是……感觉她最近对你的态度有点反常,就比如刚才,她从头到尾都拉着脸,可你跟那个女人走下车,看见你之后她立刻开始有说有笑了,这不反常吗?
还有啊,我中午就想说了,吃饭那会儿她站在你身后,弯着腰扭来扭曲的,明显就是在撩人的动作,你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