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烧死我,你是不是有点儿失望啊?!”
穆畏扶起没什么力气软成一条的商尚,实在不能忍的转身一把掐住女人小霞的脖子。
“如此草菅人命,手段恶劣,我以容你不得,你还是去地府玩手段去吧。”
老母亲看小霞几秒钟内就被掐的脸色铁青,知道穆畏是下了死手,赶紧上去拦着:“儿子你醒醒,你放手这样会让你陷入牢狱,快放手。”
“母亲,我看你就是受了这女人的古惑,经常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你不能,你…!”穆畏手上使了一点点劲儿女人就脑袋一歪,没了生息。
商尚眉头紧锁,他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然夜有被改变的可能性?!为什么?
商尚睁开额头上的眼睛发现,穆畏的未来,他看不见了!为什么?难到说,穆畏是个特例?可是什么原因呢?!
穆畏母亲失魂落魄的跪倒在地上,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不值钱一样。
穆畏抱起商尚就往外面走,烧焦的衣服粘贴在肌肤上,肌肤被拉扯异位,商尚脸上的笑容渐渐转为痛苦。
穆畏带商尚去了郎中哪儿,郎中奇怪,那日开药不要,现在又跑来,又是商小哥儿一身的伤!
“我需要知道怎么才能把他身上焦掉的衣服弄下来。”
郎中解开商尚脚上焦煳掉的鞋子,说:“唉!穆畏啊!你…!依照老夫说,商小哥儿就算清理干净身体,也不晓得能不能扛过去炎症啊!”
“这个我有法子,您告诉我怎么将他身上这些东西尽最大可能减轻痛苦的弄下来。”
郎中告诉穆畏应该怎么做,带他去拿东西,可当他拿出东西发现商尚已经自己扯下身上焦掉的衣物,幸运的是没有多少皮肤被烫伤,只是有些微红。
不过脚背上的伤口不少,有几个水泡在上面。
穆畏脱下衣服,盖在商尚身上,:“药涂上能舒服不少。”
涂着涂着,穆畏叹气:“我没想到你预测的那么准确,未来不该走。”
商尚抬起穆畏斧凿刀削搬的下巴:“我问你,那个女人真的死了吗?”
“他做的太过分,不杀他,难到还等着他继续祸害人?”穆畏比拟着商尚嘴角渐渐挂起来的笑容,眼神也更加赤裸的与之对望。
商尚弯下身,在穆畏脸上亲了一下,:“这个算奖励,我还以为你不会对他怎么样?!那让我很心冷。”
商尚原本要坚持不理会这个人的心思在这个人为自己动手杀了那该死的女人时,迅速回暖。
怎么办?他居然跟个女人一样去奢求这个人动物保护,给一点点阳光就能盛开出一大片绿植。
商尚很高兴,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鸟语花香,但在这背后,他还是有一些患得患失。
穆畏给商尚身上涂好了药,抱着商尚就回去了。
药膏用了一半就放在郎中家的椅子上,银两也早付完了。
晒着太阳,商尚贴着穆畏的肩头嗅着熟悉的味道,问:“你都不责怪我时好时坏的性子吗?”
“责怪倒是没有,更多的是心疼,第二是你拒绝我,这人我有些伤心,不过,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我会一直等你好起来的。”
“可我看见你还是回去做了小王爷,还大婚,你会吗?”
穆畏哼笑:“你是怪物,我也是怪物,你能看到的我,许是我该走的路,但我已经不能被命运轮盘牵制,所以你看到的未必真。”
“你怎么知道?”
“壁画儿,我还知道你的弱点,阴阳师的弱点是怕看自己的事,一旦看了,你会迅速老去,时长长短决定你老去的速度。”
“那怎么办?”
“吸收我的阳气来补充你阴气的亏损。”
“那你会不会变老?”
“我的十年前这个样子,十年后依旧如此,你说我会不会老?”
“那你这个怪物蛮好用的。”
“确实好用,遇上你这个美人,我什么都好用。”
“什么意思?”
穆畏坏笑:“方法就是你我双修,只有双修了,才能补回你的阴力。”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哇,没想到,你还挺会利用的哈?!”
“不是我,是那笔画儿告诉的,我也不知道你会成为阴阳师,所以,不管你是不是原谅我,我都不会看着你老去的,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
“那你也不亏啊,这么轻松又不可多得的好日子,美出你鼻涕泡儿来了。”
“那当然了,所以我们要不要弄个房子住住?”
“没有破庙吗?先住两天在做打算吧。”
俩人接上漫步,你一言我一语的。
“为什么不去住客栈?”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
“行,等你明天好了,咱们再去清扫烂摊子。”
“你不觉得麻烦吗?”
“麻烦?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