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这辈子接受的教育吧,我从小就觉得二战时期的德国佬不是啥好人,所以没啥好说的,只能算他倒霉了。
“刚才你跟申公序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怎么选好目标了?”
柳长生顺着我目光移动的方向看去:“这是个好人选,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了,怎么说,你要是不想自已动手,晚上我去帮你把他宰了?”
我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刚才是跟申公逗壳子呢,这事儿肯定是我亲自办,哪能让您操心啊。”
柳长生又问了一遍:“真不用?你应该清楚我的能力,别看现在你道行高,论起杀人这事儿你还真未必有我在行。”
我还是摇头:“真不用,这帮神棍虽说平时跟普通人区别不大,但被神力浸淫的久了,也多多少少有点看家本领,杀人您在行,但偷鸡摸狗这事儿我在行,所以您就不用惦记了,回去好好歇着,养精蓄锐就行。”
我自己来
凌晨两点是人最困的时候。
东正教总部这这座主建筑房间并不多,于是就把罗马教廷的人安排到了后边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别墅区。
先是在索菲亚那打听到了布鲁诺所在的具体房间号,再变成维克多的样子,又在身上布了几道阵法,走到他那栋别墅,进去的瞬间,我才发现自已成小丑了。
布鲁诺根本就没睡。
不光是他,下午参与谈判的几个老主教都没睡,这帮人正坐在客厅开茶话会。
班尼特也在,我出现在房间内的瞬间他就转过头来看我。
然后我就听见了金发男的声音:“稍等,我把他们打发走再跟你聊。”
“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找你聊天的。”
我有点尴尬,给金发男传音:“我是来杀人的,既然你在,那今儿就算了。”
“杀人?你要杀谁。”
我朝布鲁诺那边仰了下头:“就坐在你对面那个老家伙,他今天谈判跳的比较欢,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所以我过来借他的人头用用。”
“……那你也稍等,等我走了你再动手。”
很明显班尼特的身体现在是由金发男控制的,身旁几个主教看他一直往我这看,也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教宗,您怎么了?”
“没事,你们继续。”
班尼特,或者也可以说是金发男摆了摆手,把目光收了回去。
然后几个老家伙又开始叭叭上了,我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无非就是什么‘东正教这边给脸不要脸、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绝不能同意他们的谈判条件、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之类的话。
没啥营养,听着听着就感觉有点腻味。
金发男对这种场面也有点厌烦,低下头轻轻揉着自已的太阳穴。
这就是所谓的建制派,拥有很大的权利和地位,却创造不出应有的价值,遇见事情只会空喊口号,也拿不出解决问题的具体方案。
“说真的,我有时真想用一道圣光把他们全给杀了。”
金发男跟我抱怨了一句,还是忍不住开口:“所以是想跟东正教开战?”
“没错,必须要让这些异教徒认识到自已的错误。”
这布鲁诺就是个典型的战争贩子,一说起动手比谁跳的都欢。
旁边几个老头也跟着附和,金发男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那好,既然都同意,那我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商量,明天一早把制定好的计划放到我面前。
记住,一定要详细,要敲定好以什么样的方式、在什么地点和东正教廷开战,尤其是要把冥府和天心岛的因素考虑进去,我可不想看到冥府和东正教廷联手对付咱们,亦或是咱们和东正教斗的两败俱伤后,被那个天心岛捡了便宜。”
这话一说,几个老主教立马不吭声了。
本来么,刚刚他们说要开战就有点意气用事的意思,现在听金发男说起冥府和天心岛,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心里那股火‘唰’的一下被浇灭了。
“呵,草。”
此情此景都给我看乐了,我问金发男:“这帮废物是怎么跟东正教廷斗那么多年的?在我来看,至少东正教那些主教的能力可比这帮家伙要强多了。”
“以前还好,自从老教皇死了之后,他们彻底变成了一群没有脑子的猪。”
这么难听的话能从金发男嘴里说出来,可想而知他被气成了什么样。
“你杀布鲁诺,是为了嫁祸给今天那个维克托,以此挑起两教之间的争端?”
金发男又问,我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那你可以回去了,让索菲亚提前做好准备迎接罗马教廷的怒火,因为明天一早你们就能听见布鲁诺死于非命的消息。”
金发男的语气甚至都有点恨不得立刻把人弄死的意思:“走吧,人我帮你杀。”
“不至于不至于,哥,你消消气。”
我是真怕他一来气,直接一道天罚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