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一句看似是疑问句的话,可也没等我们回应,把手放在司机天灵盖上,顺带着两道化为实质的目光窜出来,径直朝对方眼睛扎了过去。
瞬间,一声惨叫从嘴里哀嚎出来,接着他那双眼睛就开始闪烁诡异的墨绿色,明显卓逸这是直接用类似搜魂大法的法术对付他了。
不知道卓逸得搜多长时间,我点了根烟,看向身边脸色苍白的沈诗:“没事儿吧?”
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告诉过你了,跟我在一块其实挺危险的,现在感觉到了么?”
我把手里的烟盒递过去:“要不你也抽一根压压惊?”
她还是摇头,不过佘罗忽然整了句:“顾先生,给我一根儿吧,我压压惊。”
给我整乐了,把烟递过去:“你不至于吧,一辆大货车还能把你给吓着?”
“我倒无所谓,主要是怕她出事儿。”
佘罗把烟接过去,点燃:“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大货车已经距离我们很近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要思考脱困的方式,又要去后座把她救出来,这对我来说还真是有点难度。”
说完之后,佘罗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好在她平安无事,没辜负您和主人的信任。”
“听见没有,人家为了救你废了多大的心思,你还不赶紧谢谢人家?”
我对着沈诗调侃:“对了,你昨晚上住那房间就是人家的,那册子也是他亲手写的,怎么说,你还打不打算报警抓他了?”
沈诗还是不吭声,只是给佘罗甩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给我整的眉头直皱:“不是,你哑巴啊,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不是你让我别说话的吗!”
沈诗忽然冲我喊了一嗓子,嗓门大的给我吓一哆嗦。
我瞪着俩眼睛看她:“吵吵啥啊?我说不让你吱声了吗?我是让你别老跟我墨迹那点破事儿明白吗?”
“不管,反正你不让我说话,那我就不说话。”
她还开始劲儿劲儿的,白了我一眼之后就把脑袋瞥向一边儿。
我一开始都想骂她来着,但还没等张嘴,我就发现这姑娘身子开始有节奏的一颤一颤,都不用想,看这架势肯定是哭上了啊。
也是,二十四小时之内连着受了这么多刺激,这会儿又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小命差点没了,哪个小姑娘能受得了这个。
想到这儿我就把心里的火儿给压下去了,没再搭理她。
这时候卓逸也把手从那毛子司机的天灵盖上收了回来,我听见她有点不甘心的骂了句:“吗的,还真是个意外,这逼就是单纯喝多了,不是谁派来的。”
佘罗把烟一掐:“那您看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一个醉鬼,让他赔车他能赔起啊?”
卓逸恶狠狠的瞪了那毛子一眼:“去,找个地方给他长点记性,让这王八蛋好好醒醒酒儿。”
“你们两个去,这车在这边售价二十出头,把这钱换成医药费给我打回来。”
佘罗挥了下手,俩魔修就把已经陷入呆滞状态的毛子司机给拽走了。
之后佘罗看了眼我俩刚刚下来那辆车:“我亲自给您和顾先生开车吧,刚下飞机就遇见这种事儿,我怕接下来的路程还会有危险。”
“行,谁开都行。”
我是无所谓,走过去拽了沈诗一下:“别搁这儿尿趟的了,来来来,你也跟我们上一辆车。”
她还是不吭声啊,杵在那一动不动,明显跟我俩怄气呢。
我是一句废话不想说,直接向前一步搂住沈诗的腰。
伴随着‘啊’的一声惊呼,她整个人直接被我夹到咯吱窝底下,走到那辆车前面,打开车门就给她扔了进去。
“咚!”
“啊,卧槽!”
她那脑袋被我扔的一下撞到了车门上,那我也没管,直接钻进去把车门一关:“开车吧佘罗,等一会儿到酒店你给我找根针和线,我要把这娘们儿嘴给缝了,她不是不想说话吗?行,以后也别他吗说了!”
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佘罗敷衍着‘嗯’了一声,强忍住没乐。
不过卓逸倒是在后视镜里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儿,不过最后想了想,还是把话给憋了回去。
暴论
“顾言啊,其实有句话我憋心里挺长时间了。”
坐在郊外那家度假酒店的阳光房里,我靠着壁炉边抽烟,卓逸坐在落地玻璃窗前,一边望着外面的雪景,一边对我说:“你太把自已当人看了。”
她这一句话,让我把烟往嘴边送的动作瞬间停顿。
“我说卓逸,让你憋心里这么长时间的,就是这么句损我的话是么?”
“这不是损你,你别往深了想,我想表达的就是这句话的表面意思。”
她手指点在玻璃上,用自已的哈气在上面慢慢画着图案:“我们应该算这世上最后一